進屋把門給關上了。
“皇姐想說什麼可以直說了,現在沒外人”武帝道。
“皇上可曾想過霽兒的終身大事?”平陽公主問。
“終身大事?霽兒不是還小嗎,等及笄了再說吧,還是皇姐有什麼好人選?”
“皇上覺得霍去病此人如何?”
“霍去病?是不錯,年紀輕輕便有那樣的膽識與作為,只是朕不想過多的干預霽兒的婚姻,要她自己中意了來向朕說,才能答應”
“皇上待霽兒真好,這樣能自主婚姻的公主在帝王家又有幾人呢!”平陽公主感嘆道。
“是啊,朕就是要讓霽兒成為不一樣的公主,要霽兒永遠像太液池的荷花那般!”
“皇上可知你保護得了霽兒一時保護不了她一世,他日她嫁做人婦出了這皇宮外間的一切她都會不適應,要永遠像那荷花談何容易?我自是希望她能永遠像現在這樣,但是以後的事情又怎能意料呢,你太寵她了未必是好事。”
“皇姐可是覺得我不該這樣?霽兒不同朕的其他子女,她知道我真關心她,但是她不恃寵而驕,她不任性、不刁蠻,她就一直那樣靜靜的等在那裡等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你沒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嗎?”
“我此次就是想問問皇上此事,雖然外貌不是很像但是那樣的神態太像了,陪在她身邊我彷彿回到兒時的漪蘭殿!”
“皇姐也覺得像她嗎?她便是她的女兒,因為身份特殊,不得不找衛子夫代為撫養,只有皇后的女兒在這宮裡才不會被人欺負。”
“什麼?真是她的女兒?那她人在何處?母后可知?”平陽驚訝的問。
“母后自然知道,才見到那玉鐲便知道了,她手上的玉鐲便是當初母后送出去的,話已至此此想必皇姐也該猜到朕說的都是實話了吧?”
“真好,這是皇上告訴過我的最好的訊息!”平陽激動的看著武帝道。
“此事你知我知,母后知道便好,所以永遠不要告訴第四人,我們要保護霽兒,讓霽兒永遠像荷花一樣高潔,永遠做最尊貴的公主!”
平陽公主用手絹擦了擦因激動而落的淚,然後看著武帝堅定的點了點頭。
過會,武帝道:“霽兒的終身大事我要讓她自己決定,她的母親當初別無選擇,如今朕要她活得自在快樂!”
“皇上既然早有打算我便不插手了,隨他們吧!”平陽公主答。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所以突然提起此事?”武帝問。
“也沒什麼,我看他們二人平日裡走的近所以提一下!”
“想娶霽兒的男子必須有勇氣來朕這裡親自請求賜婚,要能夠在朕面前保證給霽兒一生的幸福,而且要立下字據:無論霽兒能否生養永不納妾,否則朕不會答應的!”
“皇上,雖說是為霽兒著想但是這樣條件的男子恐怕不多!”平陽公主想了一會答。
“如若達不到這些條件,朕寧可不嫁女兒一輩子養著她!”武帝道。
“若是霽兒喜歡那人不在意這些呢?”
“若是霽兒真喜歡到不在乎這些,朕就成全她,但是得那人親自來提親而不是霽兒來向朕說!”
“既然皇上早有打算,那我也沒話說了,我先去陪母后了!”
平陽公主說完後就去長樂宮了,留下漢武帝一人在漪蘭殿內發呆。
過會他問暗衛道:“紫玉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暗衛回:“紫玉身份特殊,查不到什麼,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人,但是進宮前她曾與前淮南王之女劉陵在酒肆碰面,其餘的還在查!”
“那進宮後呢?什麼人找過她?”
“皇后娘娘曾招過她一次。”
“何時?”
“在霽雪公主受軍法處置那一日!”
“哼,難怪了,以後盯緊了她,看她接近霽兒是什麼目的,還有別讓皇后發現了”武帝道
“諾!”暗衛領命後退下。
武帝輕輕展開霽雪寫給他的信,看得出她的傷勢漸漸好轉,因為字型不再混亂,想必之前趴著寫信而且太痛所以寫的字也影響了吧,武帝想。
只見那絹布上寫有:“霽兒今日清晨方醒便習詩經,午間與去病習兵法,勿念!”
看完後,武帝笑笑,然後把絹布疊起放入木匣子內,開啟木匣才發現已經快裝滿了,想不到過去這麼久了,雖然她每次寫的話語不多,但是看到她的信武帝就覺得她一直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批奏章研磨。“這樣的女兒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