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繼續悶著吧,我要出去找皇后娘娘!”還未等瑾茹罵她,她就一溜煙出去了。
終於能出來了,她此刻別提有多輕鬆了,去桂宮一趟聽說說皇后和霍小姐都去滄池邊了,又是滄池,吉娜如今聽見那個名字就心裡不'炫'舒'書'服'網'。
到那裡的時候見到皇后和霍成君正聊著什麼,忙上前叫了聲”姐姐“,這一叫上官小妹愣了一下,心想真是膽大,連禁足都敢不放在眼裡了,但是馬上換了副高興的表情回:“妹妹很有勇氣呢,不怕皇上責罰嗎?”
吉娜搖搖頭道:“本就是禁足漪瀾殿的宮人,我又不是,你都不知道這十幾天我被阿媽關在房裡都快憋瘋了!”
上官小妹是搖搖頭笑笑而不語,霍成君很好奇這個很沒禮數的女子,於是靜靜的在一旁打量著,只見吉娜起身道:“我叫吉娜,你就是那個長安第一美人吧?你真的很漂亮呢!”
霍成君見她如此直爽,便笑笑回禮:“讓吉娜姑娘見笑了,那些都是別人隨便傳的,第一美人不敢當!”
吉娜知道漢人都喜歡這樣囉嗦一下,阿媽卻說那是謙虛的表現,便也沒繼續說下去,正要問皇后剛才她們在聊什麼的時候劉弗陵來了。
劉弗陵見到吉娜先是愣了一下,坐好後才問:“公主近日還好吧?”
吉娜很久沒見劉弗陵了,如今一見心裡樂開花了,直到上官小妹輕輕碰了碰她的手,才回過神忙回:“姑姑最近都很好,每天都玩得很高興呢!”
劉弗陵此時姿儀端正,目色溫和如水,望著皇后道:“皇后先陪吉娜到處走走吧,她對宮裡不是很熟,多和她講解一下,別哪天也迷路了!”
霍成君聽聞,一時間坐如針氈,她看不出皇上是什麼表情,但是這句話卻像在暗示著什麼似的,忐忑不安的侯在一旁。
上官小妹淡笑著上前答“諾”就和吉娜退下了,臨走前她扭頭撇了一眼霍成君。
待他們走遠後,劉弗陵笑笑:“女公子上前一些,陪朕下盤棋吧!”
霍成君忙上前,他們二人你一顆我一顆的下著棋子,霍成君連頭都不敢抬只敢一直盯著棋盤,等劉弗陵下子以後她就小心的下子,那樣的氣氛很怪異,劉弗陵不開口她也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她還在發愣,劉弗陵放下最後一顆棋子道:“朕贏了,你是不是腳上的傷還沒好,所以下棋也心不在焉的?”
霍成君嚇得忙低頭請罪道:“臣女方才出神是因為想念家人,還請皇上體諒,臣女並沒有怠慢皇上之意!”
劉弗陵低頭看了看此時把頭埋在地上的她,然後伸手將她扶起,笑望著她問:“你很怕朕?可是朕有三頭六臂長相恐怖?”
霍成君忙搖搖頭:“臣女不是這個意思,臣女!”
她一時支支吾吾答不上話,劉弗陵“哈哈”大笑著回:“不用這麼緊張的,只是輸了一盤棋而已,大將軍說過日後要把你送進宮的,你這樣怕朕,日後如何在宮裡共處?”他說完扭頭溫和的看著她。
霍成君這才稍有些放鬆,不解的回道:“不是聽聞公主的病未痊癒以前皇上不選家人子嗎?”問完了,她又覺得太唐突,懊惱的低下頭看著桌上的棋盤。
劉弗陵笑笑問:“皇后與你說的?皇后是太關心皇姐了,也難為她了,朕行冠禮之後必然是要選家人子的,子嗣綿延也是為了讓大漢能國運昌盛!”
霍成君一時不知如何回話,只是有些侷促的立在一旁,見到劉弗陵扭頭望著滄池的水發呆,她偷偷抬頭望著他的背影發呆,她看不見他的表情,雖然他站在自己面前卻離自己很遠,突然她想起了那一夜劉賀憂傷的表情,於是又忙使勁的搖了搖頭。
少頃,劉弗陵幽幽開口道:“霍大將軍有恩於大漢,有恩於朕,因此你若是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開口!”
霍成君突然覺得很茫然,望著被風吹動一圈圈波紋的水面,她拼命的想,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頓了會才回:“父親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臣子該做的本分,得到先帝和皇上的賞識那是霍家的榮幸,臣女沒有什麼要求,只希望皇上龍體安康,大漢國運昌盛,萬民安居樂業即可!”
劉弗陵聽後只輕笑一聲問:“朕想問的是,你想進宮嗎?”
其實這問題的另一個意思就是問自己想不想嫁給他,他背對著問這樣的問題,而這個男人卻是母親口中常提起的自己未來的夫君,霍成君覺得很委屈,她忙跪下回:“臣女不知,若家父讓臣女進宮,臣女便進宮!”
劉弗陵幽幽的問:“你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