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雪忙邊笑邊討饒道:“得,別這麼大聲的喊,會嚇到我的,我只是為你幸福考慮而已!”
寸芯不悅道:“莫不是公主太想嫁了,就整天想這些吧?”
桔梗道:“就是,好不容把你盼回來了,就只會說這些沒影的事!”
霽雪笑道:“你們二人別合起夥說我行嗎?我這可是為你們好,人家石休和馬三哪裡不好了?他們兩個一個高大英俊,一個成熟穩重,他們”
霽雪還沒說完,桔梗和寸芯都起身向外走去了,霽雪忙喊道:“你們幹嘛都退下了,我還沒說完呢,哎!別走啊!”
自己越喊,她們越跑,霽雪笑得都快趴下了,想著:不行,得趕緊撮合一下。
晚上,劉弗陵才回來,霽雪便激動的和他說起這事了。
誰知劉弗陵笑笑道:“莫不是霽雪想成親了吧?”
霽雪聞言,翻個白眼不悅的把背轉了朝他道:“不和你說了,睡覺!”
劉弗陵伸手討好的摟住她道:“別生氣了,一天沒見面,你就不關心我做了什麼?”
“你還能做什麼,不就那些事嗎?再說了,不是早上才見過嗎?哪有一天?”
劉弗陵躺平了,拿一隻手做枕頭長嘆一聲道:“真忙啊!”
霽雪聞言忙轉身問:“可是出事了?霍光又把霍成君塞進宮了?”
見劉弗陵搖搖頭,霽雪不解道:“這奇怪了,霍光怎麼又不送霍成君進宮了呢,莫不是他有其他意圖?”
劉弗陵扭頭看著一臉迷惑的霽雪笑道:“他想送進來,你覺得有意圖,如今不送了,你又覺得有意圖,若是霍光知道了,一定哭笑不得的看著你!”
霽雪笑道:“他哭笑不得的樣子我見得多了,小時候他做事一板一眼的,經常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有一次,嗚!”
還未等霽雪說完,劉弗陵轉身吻住她,直到她氣喘吁吁的,才放開她躺回去,他的吻傳達著不悅,霽雪小心的問:“怎麼了?可是霍光讓你惱了?”
劉弗陵轉身抱緊她道:“我只是嫉妒他們能出現在那些我不知道的時間裡!”
霽雪拍怕他的背道:“傻瓜,若是你也在那時候出現的話,你現在就不會躺在我的旁邊了,你可能已經在某個封地上做著藩王。”
劉弗陵輕嘆道:“也是,湊巧被我給遇上了!”
霽雪笑笑:“可不是嗎?不敢早不敢晚,就趕巧了!”
“若是他們都活著呢?”
“若是都活著,我也不會嫁給霍去病,我應該會嫁給李敢,若你是那時候的人,你已經在封地上娶王后了,如今已經兒孫滿堂,父皇不會把我嫁那麼遠,而你才七八歲就離宮去封地上了,也不會想起我的,只是,人生沒有如果!”
“是啊,人生沒有如果,我來了,你醒了,然後我們相遇了!”劉弗陵感嘆道。
霽雪抬起頭,認真的注視著他的眼睛道:“弗陵,此時,在我劉霽雪的心裡,僅有你一人而已!”
劉弗陵輕輕啄一下她的唇回道:“我信!因為我亦然!”
霽雪笑笑:“那不就得了,和記憶吃酷又有何益?”
他們二人,聊著天,霽雪慢慢的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時候他似乎聽到劉弗陵問她:“霽雪,嫁給我好嗎?”
她好像回答了:“好!”然後後面的就不記得了。
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霽雪摸了一下身邊,空空的,連那點溫度都沒有了,彷彿昨晚的一切都是夢。搖頭笑笑後,她起身讓桔梗伺候梳洗,新的一天來了,要打起精神應對一切了。
劉弗陵自從昨夜聽到霽雪答應嫁給他的時候起,他就非常激動,一夜未休,天還沒亮就急急起床,讓福貴低調安排婚禮事宜,而他坐在大臣中間看奏章嘴角一直都是帶笑的。
商議完後,他急急往漪瀾殿趕,他要和霽雪說好訊息,後天是好日子宜婚嫁,可是到了漪瀾殿卻一個人都沒有。他一下子急了,莫不是因為聽到成婚,反而嚇跑了,而昨夜那只是哄哄自己?
想著,他憤憤的問明衛:“公主何時出去的?”
明衛嚇得忙回:“兩個時辰前!”
想不到這麼久了,他一下怔住了,她若是真逃了,得去哪裡找呢?
桔梗回來見到劉弗陵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站在漪瀾殿外,小心的上前道:“皇上,公主在太液池等您。”
劉弗陵大喝道:“怎麼不早說!”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桔梗怯怯的看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