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感覺過了很久很久,山上只有蟲鳴鳥叫聲,霽雪才鬆了一口氣問:“你還好嗎?”
洞裡有些暗,還有些擠,劉弗陵摟緊她問:“為何可以為我用身體擋住箭矢,卻不願意相信我呢?”
霽雪被問得不知如何回答,只聽他接著道:“剛剛滾下來的時候,我在想你到底怕的是什麼呢?如今我想通了。”
“是什麼?”
“你怕成為像陳皇后或者母后那樣的女人,對嗎?”
霽雪輕輕的點頭,劉弗陵笑道:“你應該早些告訴我的,從上面落下來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
霽雪把身子挪出去,月光慢慢照進來,她看到他滿眼深情的注視著自己開口:“霽雪,以後能否陪我一起坐擁天下嗎?只是你和我!”
霽雪想起陳皇后的臨終遺言:除非有帝王願意與你共擁江山,不然永遠不要愛上帝王,她早已愛上,但是何其有幸啊,思及此,她忍不住落淚。
劉弗陵見她只是看著自己流淚,以為是不願意,憤憤道:“不管你願不願意,都沒得選了!”
這個傻瓜,霽雪猛的上前吻住他,她決定了,以後的路有多難走,她都要陪著眼前的男人走下去,不再去想那些後宮,想那長門賦,只是好好的守著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的江山。
第一次感受到霽雪如此強烈的吻,劉弗陵愣了一下後馬上反客為主,兩舌糾纏間霽雪被吻的失去力氣,身體慢慢向後倒去,劉弗陵氣喘吁吁的雙手撐地俯視著她,只見她笑笑道:“弗陵知道我的答案了嗎?”
她才說完劉弗陵低下頭又是新一輪的糾纏,二人的呼吸逐漸急促,他的吻從嘴上離開,至她的額頭,臉頰,然後又將她的耳垂輕輕吻住,像羽毛一樣輕,但是讓她忍不住心底顫動,發出一聲輕嚀。
離開她的耳垂,他氣喘吁吁的問:“我可以嗎?”
見霽雪輕輕點頭,他脫了自己的衣服鋪好後,才像捧著寶一樣輕輕將霽雪抱起放在上面,他的吻重新落回她的唇上,然後一路而下,感受到霽雪的緊張,他心疼道:“上次是因為中毒了,所以毫無章法的亂來肯定傷到你了,這次不會了,你相信我嗎?”
月光照得霽雪的臉半明半寐,一場激情的吻讓此時的她看起來更加嫵媚,她睜開迷濛的雙眼輕輕點頭。
月亮緩緩升至中天,月光也越發皎潔,樹林裡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叫聲,秋夜的風輕輕的吹著,帶著絲絲涼氣,但此時二人卻身燙如火。
眼前春/色撩人衣;
奴花點點微喘嬌。
夜開射月開雲宮;
琥珀傾洩露滑荷。
不知過了多久,月光漸漸變暗,劉弗陵仔細的替霽雪穿好衣服後抱起她坐回洞裡,霽雪太累了只迷糊的問:“可是天亮了?”
劉弗陵笑道:“要真到天亮,我倒是想,就怕你受不了!”
霽雪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想起方才情濃之時,自己幾度差點暈厥,羞紅著臉把頭埋在他胸前嬌嗔道:“再瞎說,以後都不讓你再碰我!”感受他因憋笑而身體輕顫,罵道:“還笑,再笑就不理你了!”
劉弗陵忙討好道:“不笑了,冷嗎?秋天夜裡涼,我是想到這個才饒過你的!”
霽雪只是搖搖頭後問:“你為何想去上林苑,我以為”
“你以為如何?我只是想離開煩人的皇宮,好好過幾天只有我們兩的生活。”
霽雪有些尷尬的問:“能猜到是誰要刺殺你嗎?霍光後來又提起過送霍成君進宮的事嗎?”
“這次刺殺不會是霍光,如果那晚霍成君沒拒絕劉賀的話今晚是霍光無疑!”
想起劉賀,霽雪抱緊劉弗陵道:“我只是說笑的,沒真要嫁去昌邑!”說完,她細細的說著被劉賀騙去別院的日子。
劉弗陵聽完後,抬起她的手腕,那上面還留有粉紅色的疤痕,他心疼道:“下次不要做這種傻事了,沒了你光有這天下又有何益?”
“只有天下在你才能活,我們既然別無選擇,以後就一起面對!”
“跟著我,以後是要下地獄的!”
霽雪笑笑:“我本就是妖女,陪你一起下地獄又何妨!”
劉弗陵聽了只是更緊的抱住她,以後他不再是一個人,為了她也要戰下去,更不能倒下,想著,他開口道:“你先睡會吧,估計天亮後他們就能找來了。”
霽雪聞言,帶著幸福的微笑慢慢睡去,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自己的幸福了,父皇請您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