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邊洗好後,'炫'舒'書'服'網'的伸伸懶腰,看到水中的倒影才發現頭上的碧玉簪子沒了,她忙著急的蹲在草從中細細的尋了起來,在水塘邊沒找到,又按之前的路線原路尋了回去,行至天字號雅間外的時候,她猛的想起,莫非掉到他的床上了?
霽雪只好硬著頭皮敲了敲門,聽到門內的劉賀應了聲:“請進!”她趕緊進門然後把門關上,因為若夕,她如今太怕來前院了。
劉賀已經換了身水藍色的外袍,袖口和衣領處皆有花邊,裡面的長衫是一套白色的,此時他正坐在窗前悠閒的喝著茶,見霽雪在發愣,微微一笑道:“雪兒一天來兩次只是為了這樣看著本王嗎?若繼續這樣,我會以為你已經看上我了!”
霽雪心想,乍一見還印象不錯的,誰知道一開口全毀了,她微微福下開口道:“民女這次來是想”未等她說完,劉賀拿起碧玉簪問:“你是來尋這東西的吧?”
霽雪見了忙點頭道:“不知王爺能否還給民女?”
“這東西對你很重要?”劉賀問。
“很重要!”
劉賀笑笑,咂咂嘴道:“我皇叔送的東西吧?只是皇叔也忒摳門了些,天下之主送的竟然是此等貨色!”
霽雪聽他說弗陵的不是,不悅道:“王爺不知道禮物不該拿金錢來衡量嗎?照您的理解都別送什麼禮了,直接把國庫開啟得了。”
劉賀“哈哈”大笑道:“你說的也在理,只是我實在無法理解皇叔對你的這種感情,所以好奇一下而已!”
霽雪聽他的回答,愣了一下,才回:“王爺誤會了,皇上與我只是親人,不像你說的那樣。”
親人?劉賀不相信,回道:“雪兒要忙著和皇叔撇開關係也不能找這種藉口吧?皇叔能為了你拆了鞦韆架,那是男人吃醋的表現,怎會是親人的感情呢?”
霽雪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她上次盪鞦韆就沒回去過,這事還真不知情,愣了會才回:“王爺理解錯了,皇上拆了鞦韆架或許是因為我犯錯惹惱了他,別無他意!”
劉賀搖搖頭:“雪兒,我看你好像也不是很笨呀,怎麼就不懂男人的心呢?”
霽雪一時語塞,他根本不知道她和弗陵的關係,如今又不想太早挑明身份,便只是看著他手裡的簪子沉默。
劉賀道:“別站著,坐下陪我聊會天吧!”見霽雪不動,他又接著道:“我從五歲父王就去世了,沒有父王的去世就沒有劉賀今天的王位,周圍的人都怕我,雪兒不會也怕我吧?”
霽雪見他受傷的表情,心軟了,於是合膝坐到他對面的位置。
劉賀笑笑接著開口:“雪兒想聽我說說過去嗎?”
霽雪忙搖頭:“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簪子!”
劉賀道:“不聽完故事不許拿走簪子!”
霽雪無奈:“那你講吧,我聽著”其實她讓寸芯查過他,同樣是劉家的後代,那些過去他不說也能猜到一二。
但是真等他講的時候他又不講了,只一味的嘆氣,霽雪不耐煩道:“王爺既然覺得此簪子不值錢就先把簪子還給民女吧”
劉賀道:“我讓小二替我備酒了,呆會吧,我邊喝酒邊與你講”
霽雪聽了只得無奈的陪他一起等著,待小二端上酒菜後,劉賀斟了一杯遞給霽雪,霽雪道:“父皇從不讓我飲酒,所以我從不飲酒”
劉賀笑問:“父皇?你的父皇是誰?先帝可沒有你這麼年輕的公主”
霽雪只是微笑不語,她不想再和他兜圈子了,拿回簪子然後趕緊想辦法拿回玉佩回宮才是最要緊的。
見霽雪不願意接酒杯,劉賀道:“也罷,不喝就不喝”說完仰頭喝了又自己滿上,才開口:“雪兒知道嗎?我從來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美人嗎?我從來不缺,但是沒女人能讓我像皇叔對你那樣用情!”
霽雪聽了也不反駁,他要誤會隨他,見劉賀又喝了一杯,滿上後開口:“金錢我也不缺,我覺得自己什麼都有了,可是他們都怕我!”
霽雪淡淡開口道:“人在高位必然會讓人敬畏,不足為奇!”
劉賀輕笑一聲:“原來雪兒也知道這個?可是他們怕的不只是我的權利還是因為我克親人,剋死了父王和母親!”
霽雪安慰道:“你是聽人告訴你的還是自己想象的?若說克親人那皇長孫豈不是可以嚇跑全天下的人!”
“是啊,你不怕他,說明你也不會怕我!”
“我從出生至今沒怕過任何人,父皇說過,恐懼只是心底的魔鬼,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