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忙著買食材燉湯做菜。
自那天以後,霽雪做什麼劉病已都吃,因為許平君經常在,所以他們也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刺客的話題。
就這樣,一晃過去了二十多天,劉病已的傷勢慢慢好轉。這期間霽雪為了方便照顧劉病已每天去酒樓早早的幹完活就回家做飯,劉賀也沒再出現過。
這天下午,許平君替劉病已換好藥後,看到已經癒合得差不多的傷口說道:“不錯,喝了這麼多天的補湯終於見效了,這得感謝霽姐姐的手巧!”
霽雪原是忙著在院子裡除雜草,聽了許平君的話只是尷尬的笑笑,然後低頭繼續除草。
突然劉病已開口道:“平君以後也不要每天往這裡跑,伯母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許平君不悅道:“我是好心關心你,你怎麼這樣說,再說母親又不知道我出來做什麼,她不會發現的。”
“那我只能說我無福消受你這份好意,下次就不要再來了,你還未出嫁經常這樣不好!”
霽雪聽了停下手裡的活,驚訝的看著劉病已,見劉病已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表情,然後關切的看了眼許平君,只見許平君似愣了一下然後罵道:“你沒良心的,我好心來看你,你還趕我走,誰稀罕再來!”說完未等霽雪反應過來,就哭著“咚咚”的跑出去了。
霽雪放下鐮刀剛要去追回,聽身後的劉病已道:“別追了!”
於是驚訝的轉身問道:“你是怎麼了?幹嘛這樣傷害她?”
劉病已嘆道:“她在這裡不安全,再者我說的是實話,這樣的我讓許伯母反感,那是理所應當的。”
霽雪聽他又自貶,憤憤道:“你身上流著高祖皇帝的血,怎的就非要把自己說的這樣低?再者平君妹妹一番心意和許伯母又有何干?”
聽霽雪提到高祖皇帝的血的時候,劉病已微有些動容,但僅僅一會他便淡淡的回道:“我什麼都沒有,讓她許個好人家總好過跟著我連性命都不保的強!”
聽他的回答,霽雪忍不住哭了,這是劉家的男兒,他流著和父皇一樣的血,可是如今的他竟然悽苦到如此田地,一切沒過多奢求,只為了活命嗎?是當初那場該死的巫蠱禍事還是因為自己的無能,因自己病了這麼久對他不聞不問造成的?
見霽雪突然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劉病已只得愕然的看著她不知所措。
少頃,霽雪擦了眼淚道:“只要我還活著的一天我就要盡所能幫你,這是我劉霽雪今天答應你的!”
劉霽雪?咋聽到這個名字,劉病已震驚的抬起頭細細的打量霽雪後,顫抖著問:“你到底是誰?為何接近我?還有那晚上那些來行刺的人是什麼人?”
終於要挑明問題了,霽雪起身慢慢走近他回道:“我叫劉霽雪,我這次出宮接近你只為拿回一樣東西!”
劉病已傷痛的眼神看著她問:“什麼東西?我這個一貧如洗的皇長孫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你惦記的?”
霽雪閉上眼睛掩飾那份傷痛後,才艱難的開口:“你腰間的那個鳳佩,那原是我的東西,如今我要拿回!”
劉病已冷笑一聲回道:“你說是你的有何證據?它從小就戴在我的身上,豈能由你想拿走就拿走的?”
“但是那東西留在你身上只會帶來壞處!”
“壞處?我現在還有什麼?我就剩一條賤命了,誰想要就來取,我劉病已不怕!”
“你!”霽雪剛想開口罵他不該貶低自己,但是想到自己如此齷齪的企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了。
見霽雪沉默了,劉病已諷刺的笑笑:“你可真是好手段啊,什麼家裡慘遭變故,什麼被表哥拋棄等等,說這麼多謊話,只為了騙取這個我看得比命還重要的玉佩?哈哈,劉霽雪你這個大騙子!”
霽雪聽了忙解釋道:“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那玉佩它”
未等霽雪說完,劉病已狠狠的看著霽雪道:“我不管你什麼原因,現在立馬給我滾回你該去的地方!想拿走玉佩,除非從我屍體上取下!”他說完轉身進了書房,然後把門“哐當”一聲砸了關起來。
霽雪流著眼淚愣愣的站在院子裡,她想不到劉病已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也不知道以何面目再去爭取。
過了會,她擦了眼淚想再去解釋,聽到有人敲門,起身去開門,見周仲站在門口,不解道:“何事?”
乍一見霽雪哭紅的眼睛,周仲愣了一下才回道:“主公請姑娘去一趟!”
霽雪回了聲:“不去!”剛想關門轉身,周仲便伸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