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忙回:“皇上睡了一個多時辰,公主之前還在這裡候著,因為皇后來了所以出去了!”
蘇文清聽聞抬頭警告的看了眼福貴,福貴嚇得趕緊低下頭。
劉弗陵雖然才醒來還有些昏昏,但是蘇文清那一記眼神還是被他看到了,他淡淡開口道:“來人,朕要梳洗!”
劉弗陵梳洗好後忙出屋像荷塘邊走去,遠遠的就見到霽雪低頭嗅著荷花,然後抬頭笑望著自己開口:“弗陵醒來了?你看這夏日的荷花開得多好!”
夕陽紅暈的光反射下的霽雪在一瞬間讓劉弗陵有些許的迷離,那畫面美得不真實,他笑答:“霽雪覺得好就是好,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麼了?”
在亭子裡的金賞聽完霽雪的話忙轉身跪下道:“屬下磕見皇上,吾皇萬歲!”
劉弗陵沒看他,只是邊擺擺手邊慢慢走至池塘邊才開口:“都尉今日怎麼有雅興來這裡了?朕不記得你與公主是有交情?”說完,拿過霽雪手裡的荷花聞聞,才抬頭看著金賞。
未待金賞回答,霽雪嗔怪道:“他是我請來的客人,看你把他給嚇得!”
劉弗陵聞言,大笑道:“行,你請來的就是你的客,只是請他來為何事?”
霽雪笑笑沒馬上回答,走回亭子內坐下然後把金賞的碗再次滿上才回:“我請他來喝酸梅湯,順便打聽一下我昏睡那幾年和你有關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聽說霽雪打聽自己,劉弗陵馬上高興的走入亭內問:“那金賞都與你說了什麼?”
金賞見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自己根本插不上話,如今霽雪又這麼一說,忙嚇得把頭低下。
霽雪惋惜的開口道:“能說什麼啊,都沒來得及問呢,皇后就來了!累死了,害的我想了很多法子才把她弄走!”
劉弗陵聽後問:“皇后知不知道我在裡屋?”
霽雪噗嗤一笑道:“她哪裡會知道你在屋裡,才進門我就讓人請來這裡喝酸梅湯了!”說完抬頭好笑的看著金賞打趣:“都尉再低著頭不怕脖頸受傷?接著喝湯吧,方才你還說好喝的!”
金賞忙抬頭慌亂的端過碗喝了起來,劉弗陵看著酸梅湯隱約記起好像自己也喝了一碗的,於是問:“這個可是我喝過的那個?”
金賞聽到了,嚇得一口嗆到了,止不住的咳嗽,只見他被嗆得兩眼發紅的,劉弗陵不解的看著他。
霽雪又嗔怪的看著劉弗陵道:“看你把人家給嚇得,你沒喝過,才來就中暑暈倒了,文清沒與你說起?”
劉弗陵笑笑道“雖然朕還沒喝都尉就先喝了,也不必嚇成這樣吧?”
金賞嚇得放下碗,邊咳嗽邊回道:“還請,還請陛下饒恕屬下!”
霽雪又噗嗤一聲笑道:“都尉每次都這樣請罪不累嗎?皇上中暑服了藥了,忌酸忌冷,這個他喝不了!”
劉弗陵搖搖頭笑:“金賞自幼與我一起長大,不曾見他嚇成這樣,莫不是霽雪比我還有威力?”
霽雪聞言撇撇嘴:“哪裡?我問的他都不答,還威力呢?再說你可是皇上,我哪裡比得?”
劉弗陵見霽雪撇嘴的小孩樣,又搖搖頭寵溺的笑笑開口:“金賞先退下吧,看來是朕嚇到公主的客人了!”
金賞一聽忙回:“不關皇上和公主,方才是屬下一時喝得太急了,那奴才就先告退了!”說完想趕緊溜走,只聽霽雪叫道:“都尉且慢!”他嚇得忙抬頭看著霽雪,只見霽雪望著劉弗陵一臉天真的問:“方才你說我的威力比你大,那如果我要把金賞一家滿門抄斬你可會允?”
還未等劉弗陵回答,金賞嚇得噗通一聲跪下請罪:“屬下求公主繞過屬下!”
劉弗陵並沒看金賞,只是笑望著霽雪回:“父皇駕崩前說過,你在宮裡的權利等同於朕的,你以為呢?”
霽雪聽後,高興的扭頭望著金賞問:“都尉可是聽清了?”
“屬下聽清了,屬下下次不敢頂撞公主了!”
劉弗陵笑笑:“讓金賞先下去吧,還說我嚇了他,我看你更甚!”
霽雪嬌笑一聲拉著劉弗陵的衣袖道:“皇上,我可是端莊大方的小女子,哪裡能嚇到都尉!”
劉弗陵第一次見霽雪對他撒嬌,“哈哈哈”大笑起來,片刻才回:“霽雪今日這是唱的那出啊?端莊大方?“
霽雪一聽又羞又惱,忙邊用袖子蒙著臉邊回:“要取笑我也不用當著外人吧?”
劉弗陵忙著笑,只是背對著金賞擺了擺手,金賞一得令,忙逃也似的離開了漪瀾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