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徒弟,焉能不喜?一時欣慰的看著霽雪。
霽雪見司馬遷很滿意自己的回答,忙請示道:“今日徒兒先學這些,我還約了霍去病和李敢去城郊騎馬呢!”
司馬遷點點頭:“也罷,他日我再講周武王的新朝新政!”
現在白毛也已經長高了,也不再因為霽雪叫它白毛而打噴嚏,馬和人一樣是有靈性的,霽雪也越來越喜歡騎著它到處走。
話說那李敢時至今日仍不知霽雪為女兒身,他們經常一起約了喝酒,一起在城郊騎馬但是他一直以為霽雪名王季,是霍去病的遠房表弟此時在司馬遷府上學習。
到了草場,他們二人皆未到,霽雪便騎在馬上想起第一次他和霍去病來這裡的時候,如今自己不用他牽著也能騎著馬賓士,她又想起那日霍去病的笑容,想著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王公子何故臉如此紅,莫不是生病了?”李敢道。
他突然出聲嚇到了神遊的霽雪,他的問題更是讓她讓尷尬,乾咳幾聲後:“都說了下次見面就叫王季的,弄得這麼文縐縐的!”
“下次一定改,王季”李敢笑著答。
“這還差不多,今日比什麼,還是比騎術?我知道我的箭術比不得二位,但是總要有個過程的,我年齡比你們小拉弓也沒你們拉得好,你們總是不比,我就沒機會換個方式練習了,每日射靶子都膩味了!”霽雪抱怨道。
“你就膩味了,我這個教的人每天重複自己早幾年前就會的,都還沒覺得膩味呢”霍去病正趕來。
“是了,師傅,徒兒說錯話了”霽雪調皮的請罪道。
霍去病笑笑搖搖頭。
李敢看著二人如此,覺得王季每次和霍去病說話的時候都不似與自己對話,霍去病在軍營練兵的時候極其嚴厲,但是對王季卻一改常態的溫柔,對,是怪異,按說兩個男人不該如此,霍去病一直未娶親,難道?想到此,李敢嚇到了自己,忙搖了搖頭,甩掉荒唐的想法,他可是自己的上將還是自己最崇拜的。
“李敢今日怎麼了?我們問話還走神?”霍去病問。
“不知將軍能否屈尊?”李敢反問。
“何事?”
霽雪也不解的看著李敢。
“不知二位是否願意與在下在此結拜?”李敢問,他想確認他們二人是否真願意兄弟相稱。
“什麼?”“ 什麼?”霽雪和霍去病齊聲問出。
“怎麼?二位覺得在下不配?”
“不知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