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髮妻,與我同甘共苦的妻子。”
不知道為什麼烏喇那拉氏突然覺得渾身冰冷,鬢間的銀髮簪重重地壓著她的頭,她艱難地扯出一抹溫柔地微笑,“是,我的爺。”
“用晚膳吧,吃完我還有事情要和思道談。”胤禛發出輕微的咳嗽聲,“以後府裡不要用薰香,太過濃郁的味道,我聞著頭暈。”
“可是。爺,這於禮不合……”烏喇那拉氏求救的看了眼杏兒和紅兒,示意她們立刻把掐絲琅彩纏枝薰香爐裡升出地嫋嫋香菸熄滅。
“我從江南帶回些水香,你一會兒派人去取就是。其他各府就由你親自去送一趟吧,也算是我去江南辦差帶回來的禮物。”端起青花冰透荷塘翠竹杯,優雅的放到嘴邊輕沾了一下。
“是法蘭西國的香水嗎?”般晶瑩剔透的瓶子裡,自由但不張揚的流動著金黃的液體。芳香卻不燻人。
“我不是說了,從江南帶回來地,是咱們大清國自己做出來的。也算是稀罕玩意,過不久京城幾家有名的鋪子或許能見到。”胤禛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的話,前抑後揚,先冷後暖。
“嗻。”烏喇那拉氏應道,她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那絲帕也是爺從江南帶回來的稀罕物吧,不知道我們姐們幾個有沒有福氣見識見識呢!”
胤禛冷冷地看著烏喇那拉氏,“舒蘭,我敬你重你。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知道分寸的女人。你守住一個嫡福晉應有的本分就足夠了。記住,不要讓我再重複。”
烏喇那拉氏強忍住眼淚溫言說道,“爺,府裡是不是太冷清了?舒蘭想去求額娘……”
胤禛被震怒了,他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杯礫「喀擦」一陣連響。他厲聲說道:“舒蘭,別讓我罰你閉門思過,至少你還是這個家地女主人。”說完。他起身摔袖走了。
走到門口,他指著杏兒問,“這個丫頭叫什麼?”
杏兒膽怯地看著烏喇那拉氏,烏喇那拉氏朝她微微點點頭,柔聲說,“這個丫頭是杏兒。跟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