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一個方向,一個合理的目標,一個明確地方向。雖然結果可能是一樣的,但是,我只是
的過程中,少一點無謂地血腥,也少一點往你身上潑水。”我小聲支吾,就像犯了錯的小孩子,垂頭喪氣。
胤禛笑著側過身用很認真地態度對我說,“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善良,或者說要對我這麼好呢?我真得不明白。”語氣裡少見的溫柔與諧雅。
“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別再問我了好嗎?”我不敢看他,這個時候的他,最像童。
胤禛寬恤地說,“好,不問就不問。”他恢復到他那張撲克牌臉,“十天之期已到,我也該走了。曹家,我會想辦法保住,或者說,保住老爺在江南的這一步棋。至於你說得事情,我和思道談談,寫個摺子呈給老爺。這個事,我覺得還是很點意思的。”
他站起來,“鹽道這邊,還好辦。可是……”胤禛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你看看吧。”
我接過信紙,呆呆的盯著它看了幾秒,搖搖頭,說:“這事我也聽說了,本來不想這麼早就把江南商場這潭水攪亂,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這麼就欺負上門了,我還真不能忍著這口氣。”指著信紙裡地那幾家,“說吧,誰家的好門面啊!”
“大哥,五弟,九弟。”胤禛沉聲說。
“知道了。沒事的話,把你家十三弟也帶出來玩玩吧,那是個好孩子。”輕的掠過,等著信紙變成灰燼隨風飛揚。
“真奇怪,十四弟和我同父同母,你為什麼不說他呢?”
因為你的十三弟失去了生養他的額娘。“這個你心裡有數。我只是說,十三弟是個聰慧地孩子,你以前就和他好,以後也要多照拂他才是。”胤祥,好歹也是“俠王”,就算我不說,胤禛也會對他好的。畢竟,這麼多兄弟裡,他只和胤祥是真心相待的。
我還記得,大學時跟著歷史系的朋友去考證胤祥。胤祥14歲喪母,在一廢太子前是除太子之外康熙最寵愛的兒子。他擅書習文,騎射精良,可謂能文能武,少年喪母之後,一直德妃撫養。
胤祥傳中記載:“雍正七(1729)~。+疾篤,上親臨視,及至,王已,上悲慟,輟朝三日。翌日,上親臨奠,諭:‘怡親王逝,中心悲慟,飲食無味,寢臥不安。王事朕八年如一日,自古無此公忠體國之賢王,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