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3 / 4)

以不便見客。餘大人還是早些回任上,免得一縣無主,生出其他事端。”

餘毓浩一拱手,“下官知曉了,下官告退。”說著話他倒退幾步,指揮僕從把擔子上重禮放下,然後再次拱手施禮,然後坐著小轎搖搖晃晃地離去了。

“貝勒爺,我……您看這禮……”曹寅面露難色的說。

“無妨,就和你府上地存糧一起交給杭州地濟慈堂吧,他們必會把你的善名遠播到百信地耳中和心中。”

“。”曹寅連忙吩咐身邊人去辦,“另外,您看那個錢塘知縣……”他小心翼翼地問。

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四少

胤清冷地說道,“讓他的上官去煩惱吧,只是他關起來的那些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卻是不好交代啊!”

曹寅臉色漸漸凝重下來,“只是……明年皇上南巡……”

“你的意思我自是明白,可是藉著糧案如此大張旗鼓,毀掉的是皇阿瑪的名譽。難不成你認為皇阿瑪會為了區區女色毀掉他的一世盛譽?”

“但……”曹寅見胤並沒有完全否定知道情況不是那麼嚴重,只是事情鬧得難免有點滿城風雨的味道,“那依四貝勒之見?”

“糧案還是要管下去的,這個還要曹公從一旁協助。”說到這裡,胤略略一頓,突然用一種一場陰冷的語氣說道,“無論怎麼樣,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先要掂量一下能不能被皇阿瑪看上。更何況皇阿瑪乃是一國之鼎,若是出現個萬一,我不外乎是被削爵幽禁,曹公怕是要被株連九族……”

聽到株連九族,曹寅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好歹也是大風大浪裡走過來的,心中自有短長。如此一來,餘毓浩關著的那些少女總算是有了出頭之日。因為如此,曹寅才在日後事事收斂了許多,一心為康熙辦差。

畢竟孫氏在晚上把曹寅單獨叫到房中當著祖宗牌位好生罵了一頓,皇家之事豈容奴僕摻和,更不要提是牆頭草兩邊倒的性子。

曹寅也知道母親責罵的對,便越發的收斂起來,還上密奏給康熙,自責沒有為老主子當好差。

拋開胤如何說服其他的江南大儒,但說我最關心的呂留良。

呂留良。字用晦,號晚村,桐鄉祟德人。是著名思想家、學者、詩人。前朝滅亡之時聽說才17歲,竟然豪爽地散萬金結客欲抗清。順治十八年曾被逼就試為諸生。拒不應試,被革除諸生,當時朝野為之震驚。爾後,康熙十七年、十九年,兩次不應“徵辟”、決意出家為僧、遁跡吳興縣妙山。築風雨庵著書、講學。

對於呂留良,我覺得他是其風骨可贊,其思想為先,其迂腐乃嘆。所以,當胤派人通知我要去妙山的時候,我換上男裝興致勃勃地抓著冥追就要跟著去。冥追幾番勸誡都無果,可是家中不能無主事之人,老祖宗這幾天聽說偶感風寒也在靜養,所以無論如何冥追都要留在家中。

所以。當胤站在七里坡前等著的時候,看到地是一高一矮一前一後兩個書生。

只見前面這名書生一襲寶藍色的長衫,身姿秀挺如崖邊蒼松。瘦削俊逸地臉龐,一雙劍眉挑入鬢角。俊挺拔直的鼻樑。一雙亮如星辰的墨黑眸子裡閃過一絲犀利難辨的光芒,透著一絲蒼白的殷紅地嘴唇。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一抹似乎什麼都無所謂的笑,懶懶洋洋地輕搖手中撒金的紙扇。

後面的書生則是一個粉妝玉砌,明眸皓齒的少年,“喂,四少,等很久了嗎?”

鄔思道在後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胤回頭瞪了他一眼,然手轉過頭不快地說,“我什麼時候又成四少了?叫我四爺就好。”

“叫四爺豈不是叫老了!再說咱們一同去妙山求學,我叫你一聲四少也不為難啊!”少年頑皮地眨眨眼,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小紙扇,靈巧地在手中把玩著,“怎麼樣?我有沒有點風流倜儻的味道?”

少年身邊的書生一轉手裡的紙扇敲在少年頭上,“羽默,不許胡言。”

“哎呦!”少年捂著頭跳著腳喊道,“臭璇璣很痛啊!不要運功打我嘛!”

書生拈著蘭花指,用手微擋住嘴,笑得花枝亂顫,“哎呦,人家穿上男裝就忘了嘛!”

“你們是在演戲嘛?”胤冷冷地問,“時間很多,你們很閒。是不是?”

少年朝書生吐吐舌頭,然後又衝鄔思道做了一個鬼臉,“知道啦,四少,咱們啟程吧。”

鄔思道笑著問,“四爺成了四少,那我呢?”

“這還用問?我們是杭州四少,我是老大,你是老二,璇璣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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