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就是今天來的那兩個”
“送禮的和說你的?”
戴寒玉點點頭,然後掙脫他,揹著手在屋裡來回的走著:“送禮和說我,我都能理解,就是想在新家站住腳,立好足唄這個能理解”
藍汝曜現在也完全的釋然了,看到她揹著手的樣子又覺著好笑:“你怎麼能知道人家不願意?”
“這個楊柳我還不能肯定,但是前面那個送禮的我絕對肯定”
戴寒玉轉過去看著他道:“她原來是個商人的妾,生活無憂,那個商人應該是很喜歡她,還帶著她天南海北的遊玩最重要的她在那家已經有孩子了一個當**,怎麼可能捨得下孩子”
她又揹著書開始走:“而且,那個商人也是被逼的……你看看給了她多少所謂的嫁妝”
藍汝曜奇怪道:“商人 ?'…87book'商人的妾能叫皇上賞賜?我怎麼聽著有點不著邊際?”
“我也這樣覺著她說,那個商人交的稅能養活小半個大明朝去南洋也是皇上特批的……”
話沒說完,藍汝曜就失聲道:“尤圓圓?”
戴寒玉眼睛立刻睜得比銅鈴還大直勾勾的盯著他
藍汝曜說了一聲,然後看到戴寒玉的表情,立刻就暗道:遭了趕緊的陪笑:“呵呵……我隨口說的……”
“很對你隨口說的這個人名字很對看來你認識?”戴寒玉突然滿臉堆笑:“哪裡認識的?怎麼認識的?怎麼這麼熟?我連商人的名字都還沒說出來,你就猜到啦?啊?藍汝曜同學?”
藍汝曜的陪笑已經變成了苦笑,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越來越豎起來的眉毛,越來越……………不敢說
“說呀?”眼看著戴寒玉今天又要的再發一次火藍汝曜趕緊的說了:“我說我說……其實不只是我,所有的……我是說所有的啊應天的男人都知道這個女人”
“什麼意思?”戴寒玉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看著他。
“這女人原是應天府的一個名ji。豔名遠播……就算是沒去過,但是平常喝酒聊天的,都會說到她”藍汝曜作勢想了想道:“我就是有一次在酒桌上聽過”
“所以你就記住了?想著什麼時候去見識見識?”
“我沒有我可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而且沒過多久這個女人就被人贖身了”
戴寒玉就恍然的指著他:“噢……你就是因為本來想去見識見識侍尉,但是被人搶先一步贖回去了,沒得見到,所以才念念不忘,過了這麼多年還記著”
藍汝曜說不下去了,看著她半天才擠出來一句:“有時候人家跟你說件事,你也不是說馬上就忘了……過幾年還記著的情況很多……”
戴寒玉哼了一聲,才懶得再跟他計較,過去坐下自言自語:“贖她的就是叫什麼……什麼來著?”
“彭福,應天一個富商。他確實跟著鄭太監的船隊下過南洋……”藍汝曜現在才反應過來:“那個名……彭福的妾現在在咱們府上?”
戴寒玉又去看他,藍汝曜趕緊笑著搖手:“我可一點都沒有要去看看的想法更不會想別的……”
他很快的也想到了:“皇上怎麼會把彭福這個妾賞賜給我?彭福雖然是個商人,可是,財雄勢大,也不好得罪呀……”
“是不是想叫你得罪彭福?”
“為什麼呀皇上那個個性,真的要是生氣誰,要麼抄家,要麼砍頭費這麼大的勁幹什麼?拐彎抹角的叫我得罪別人 ?'…87book'再說,我怎麼說也真的有功,又不是冒領幹嘛氣我?”藍汝曜茫然的道。
戴寒玉也茫然:“還有咧,這位不說了,肯定是被皇上逼迫來的,那位楊柳,她說她之前的家主是個官宦按理說,她這樣的女子,讀書識理,應該是烈女不侍二夫哇?怎麼讓來就來了?難道是因為怕死?皇命不從就真的要死?”
藍汝曜點點頭:“嗯。”
“還有,這樣聰明的女人,來了不是委曲求全或者動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和我搞好關係,再或者自命清高不屑於和我這個妒婦計較,和那幾個姬妾為伍。反而一來就把我臭訓一頓找事也不是這樣的找法”
藍汝曜很贊同:“對所以說,這裡面又有陰謀”
兩人互相看著半天,就是猜不出來裡面的奧妙。
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戴寒玉道:“算了,猜也猜不出來,明天我就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這幫子人想幹嘛”
藍汝曜一笑:“看看可以,別生氣,別惱火……我是決計不會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