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過來重新行禮,說了好一會兒話。
吃飯了,戴寒玉特別吩咐了,何況廚房也知道,老爺和夫人回來了,菜式不能簡單了,因此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三老爺和三夫人陪著老爺夫人上座。
眾人暫時的忘掉剛剛的事情,又說起老爺、夫人住在開封的事情,說起藍合璧那幾個兒子,夫人的臉上這才換上了歡喜的笑容。藍汝曜和戴寒玉也是刻意的討好,夫人終於沒有在提起那件事。
晚上也是各吃各的,原本應該有個接風宴的,但是之前這種事情都是當家的戴寒玉來準備的,現在,張氏一來沒有心情,二來也準備不了。於是也就糊里糊塗的,各自在自己的院子吃了。
戴寒玉和藍汝曜回到自己屋中,才聽藍汝曜說了自己走之後的事情,她心中是很感激的,夫人這樣發怒,完全是因為自己受到了委屈就像是藍汝曜知道二夫人想要當家的位置的時候,那樣的激動暴跳。
要說藍汝曜他在乎這個什麼當家之位麼?恐怕他比自己都還不在乎他在乎是自己之前付出了很多,在乎的是感覺自己受到了委屈和傷害……
夫人這樣,也是和藍汝曜一樣
戴寒玉現在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成了這個府很多人捧到手心裡的人了……
她還有什麼委屈呢,全是感激、感動和美滋滋了……
二老爺第二天將當家的對牌就給夫人送了過來,夫人現在卻想明白了,說什麼都不收,二老爺在外屋請了好幾次,夫人就是不要,將對牌給他送出來。
二老爺已經明白了,夫人這是要二夫人親自的送來她拿去的,自然應該她送回來二老爺想起昨晚上自己府裡的事,嘆口氣回去了。
這件事暫時的就放下了,藍汝灝依然是每天過來給老爺和夫人請安,老爺和夫人也不會給他臉色看。
他也單獨的和藍汝曜喝了一次酒,拐彎抹角的替張氏給戴寒玉賠了個禮,藍汝曜自然是說,這件事怪不到大哥頭上……
藍汝灝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將這一條衚衕打通了,原本衚衕已經到底,但是他又將牆打掉,那邊原本是條內城河,不過河水不寬,他將河那邊,延伸過去的一條衚衕買了下來,就將那邊整修成了一個大宅子。
幾個月之後,他們全府搬了過去。
雖然將這一片護城河納到了整個大宅子中,但是自此,他們的宅子和這邊的宅子,中間就隔著一道河了。當然也有陸地相連,不過那就要走得遠了……
原來戴璞辰騰出來的宅子空了,藍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