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船孃很是風騷,又是在這樣別緻的地方,馬邵遠很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但是無奈肚子不配合,只好就勢坐下,敞著懷先吃點東西墊墊。
船孃要穿上小衣,他扯下來不叫穿,船孃就斜坐在旁邊,只在下面蓋了件紗布一樣的衣裙遮掩,陪著他吃酒作樂。
“你去看看,那個掛著紅燈籠的船上可曾有人 ?'…87book'”馬邵遠吃酒不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喝了兩口就吩咐船孃。
船孃此時赤身露體,也沒有了那怯怯的神情,風騷的瞟了他一眼,也不穿衣,將船簾子掀開一點點伸頭看了看,問道:“是那個紅格子窗的大畫舫?”
“不錯”
“沒人呢。”船孃坐了進來。
馬邵遠奇道:“怎麼還不來?”
船孃靠在他身上,高聳處在他身上摩擦著,嬌笑著問:“哥哥等的是哪個?”
馬邵遠被她軟軟糯糯的聲音還有胸前的玩意兒弄得渾身酥麻,伸手去摸著賞玩,笑著道:“哥哥還能等別人麼?”
那船孃將酒罈子的酒倒了一盅,雙手遞給他,媚笑著:“死鬼相公沒別的,就是喜歡喝酒,買的酒也是德興樓的好酒呢”
馬邵遠一口乾了,點點頭道:“我是說怎麼這酒很像是德興樓自家釀的,沒想到真的是。”他笑著在船孃下巴摸了一把:“好酒好色,這才是男人呢”
船孃微微嬌嗔了一下,道:“這原是你們自己為了自己快活,說的騙人的話。”說著又倒了一盅。
馬邵遠果體美人在懷裡,軟軟的聲音一勸酒,杯杯是到口就幹,一會兒,就覺著自己差不多到量了。
此時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大著舌頭叫船孃再去看,船孃爬了兩步,右手掀開簾子伸頭出去看,那馬邵遠看見眼前白花花的,那裡還能忍得住,立刻上去騎上又開始衝鋒陷陣……
胡作了一會兒,棄甲之後,船孃殷勤的給灌著酒,這德興樓的酒確實好在現在算來,都是七八十度的白酒喝了一斤左右,馬邵遠已經完全的醉死了
那船孃還是清醒著,推了推已經醉成死狗的馬邵遠,輕輕的叫:“官人 ?'…87book'官人 ?'…87book'馬公子?”
伸手掐了一下腰:“馬邵遠?”
乾脆赤腳在他的身上踢了兩腳:“醒醒姓馬的”
成一灘泥癱在船艙裡,馬邵遠怎麼都叫不醒。船孃這才懶洋洋的開始穿衣裳,而船此時已經動了起來,慢慢的往湖中間無人的小島邊劃去。
這邊沒有什麼風景,因此遊湖的人也很少過來,那個去買酒的船伕將船劃到這裡,早有另一條船在這裡等候。船上坐著四五個男子,每個人的面前都架著一副畫架子。
船伕將船簾子收起,船篷也拉起來,那馬邵遠赤條條的就出現在眾人眼前。船孃此時已經穿戴整齊,手裡拿著自己化妝的盒子,在馬邵遠臉上塗塗抹抹,一會兒,馬邵遠嘴唇紅豔豔、臉蛋兒紅撲撲地出現了,船孃還將他一手支起來他的頭,後面用凳子支撐著,一手放在髮間好像是撩頭髮的動作。
咋看上去,像是不知羞恥的婦人光天化日之下赤身勾引誰一般,做出這樣的風騷樣子,船孃就靠在一邊兒,那幾個畫師就開始畫起來。
花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好了,於是船孃上前在擺了另個一個更風騷的動作,一個年輕點的畫師都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其餘幾個也是憋著笑,手下‘刷刷刷’的畫著。
就這樣,新鮮果照出爐,足有十幾張之多。
畫師收工,船伕和船孃去將善後工作做好,船孃給馬邵遠穿好衣裳,臉上的花紅柳綠卻不管了。船伕將船劃回岸邊停好。
船伕自回自己的藍府去,船孃自回自己的豔芳樓去。
馬邵遠昏昏沉沉的醒來,感覺口渴的緊,叫道:“來人……給我茶”
叫了兩聲,卻沒有人答應,只覺著大太陽明晃晃的照著,他勉強的睜開眼,轉頭看了一下四周,還在船上,然後就猛然驚醒,吃驚的坐起來,卻連船孃和船伕的人影都不見
他趕緊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倒是衣衫整齊著,他鬆了口氣,摸了摸腰間,不由得罵了句:“狗男女”
腰裡的荷包不見了。
馬邵遠怔了一會兒神,急忙去看那藍府的畫舫,卻發現上面幾個婆子正在往船下走,手裡大包小包的抱著東西。岸上一輛馬車剛剛啟動往城內去了,馬車上面的扶手處,還坐著一個粗實丫鬟模樣的人。
船上就只剩下兩個下人在收拾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