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解釋啊。”
池蓮棹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沉聲道:“城內一向太平,今夜出現鬥毆事件,定然瞞不住少主。為今之計是趕緊為她療傷,一定要趕在少主發現之前將她救醒,只要她說一句不關你事,你自然也就無事了。”
朱嶠一愣,隨即欣喜道:“對對,我怎麼沒有想到,蓮棹,快來助我一臂之力。”
天色將曙,坐在床上為小影運功療傷的兩人收了勢,疲憊萬分地下了床,朱嶠看著床上面色已有好轉的小影,對一旁的池蓮棹道:“你看她今天上午能不能醒?”
池蓮棹道:“應該沒有問題,吩咐下去湯藥一定要跟上。只怕,少主馬上就要召見你了。”
話音剛落,門外便有人喚朱嶠去見即墨晟,朱嶠苦笑著轉過臉來看看池蓮棹,道:“猜得真準。”
即墨晟房內,朱嶠到時,即墨晟剛剛用過早餐,天還未大亮,桌角的燈依然亮著,他正站在書桌邊看一副地圖,聽到朱嶠行禮的聲音,眉眼不抬地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朱嶠遲疑了片刻,終究不敢撒謊,老老實實道:“昨夜三更。”
“嗯。”即墨晟應了一聲,目光盯在地圖的某處,少時,問:“王爺那邊怎麼說?”
朱嶠頷首,道:“王爺什麼也沒說,只是人……已經殺了。”
即墨晟抬眸,清粼粼的目光抑著些疲憊,怔了一怔之後,道:“也罷,即便送還給他,也未必能緩和如今的局勢。其實,只要我在這裡,局勢又如何能緩和?”
朱嶠低頭不語。
“昨夜景春大街發生什麼事?”即墨晟突然問。
朱嶠一驚,頭垂得更低,道:“抓到了一個人,應該,不是奸細。”
“審問過了?”即墨晟修長的手指在地圖上緩緩移動,燭光映照其上,泛著淡淡的瑩潤的光,眉眼不抬。
“還……沒有。”朱嶠遲疑著是現在就說出來還是再拖延片刻,畢竟他不知小影此刻是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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