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他前去,相信疫情完全可以控制。”

底下的大臣紛紛附議,宋清瞳凝眉不語,想起那張橫眉怒斥、一臉鄙夷的面孔,身體不由打一個冷顫。

散朝後,宋清瞳乘著龍輦往內廷走,心中煩亂糾結,如果她以皇帝的身份下旨給水鏡,他即便被迫前往,恐怕也不會盡心竭力,如果她親自請他,面子真的拉不下來,那天,她完全出自一片真心,反被他看成淫蕩無恥,如果可以,她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這個所謂的正人君子。

“去玉璋宮。”掙扎良久,宋清瞳還是決定去水鏡的寢宮,現在她別無選擇。

經過一條長長的甬道,前面就是玉璋宮,這時,岔道口衝過來一個人,擋住龍輦的去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太監生恐宋清瞳怪罪,怒道:“大膽紀良人!竟敢衝撞聖駕,來人!把他給拉下去。”

紀雲鶴抻著脖子,朝宋清瞳高聲叫著:“臣冤枉,皇上,臣紀雲鶴有冤情稟告!”

宋清瞳聞言心中一動,閃目看去,見他身穿月白色衣袍,四方臉,長相俊朗,濃黑的劍眉斜飛入鬢,正是那日在涼亭裡見到的人。

侍衛上前捉人,宋清瞳出言制止,命宮人落下龍輦,不緊不慢地道:“紀雲鶴,你竟敢攔住朕的去路,膽子不小!你說說你的冤情,若朕發現你講的有假,二罪並罰!”

紀雲鶴激憤地稟道:“皇上,丞相楚天墨誣陷臣的母親與宋長使合謀,勾結御林軍副統領**意圖謀反,昨日派兵將紀府封鎖,又將臣母押進天牢,如今生死未卜。”說到這裡,紀雲鶴一臉悲痛。

宋清瞳被他的話震住了,古往今來謀反都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一點風聲都不知道?楚天墨為什麼沒告訴她,還是刻意隱瞞?

承影一旁稟告:“皇上,在您生病這兩天,宋長使夥同溯陽郡主勾結御林軍副統領**謀反,於昨日申時發動宮變,丞相早有察覺,提前部署埋伏,叛軍還未展開行動,便被誅殺。溯陽郡主的貼身婢女和**已經招供。”

紀雲鶴反駁:“一派胡言,臣之母生性溫良,雖然同情熙王的處境,也絕不會做出謀反之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丞相早已對我紀氏心懷不滿,如今藉著**的一面之詞,欲除之而後快!”

宋清瞳聽得有些糊塗,溯陽郡主是紀雲鶴的母親無疑,可熙王又是誰?

玉兒附耳道:“皇上,熙王是先帝同父異母的兄弟,皇上削了他的封號,另封為長使。”

宋清瞳的腦袋轉了兩圈不止,終於想明白,熙王是先帝的兄弟,那就是她的皇叔,也該姓宋,被封為長使?連起來就是:宋--長使!

宋長使是她的皇叔!

認清這一點,宋清瞳覺得渾身血液以每秒一百邁的速度在血管裡狂飆,她的皇叔也被她納入後宮了?第一次清醒地認識到,女皇帝該死啊!做了這麼混賬的事,若是還在世上蹦躂,老天爺都不能答應!

在場的人不知玉兒說了什麼,只是發現女皇聽了玉兒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宮人皆縮起脖子,生恐她把氣撒在自己頭上。

紀雲鶴沒有一絲畏懼,又說道:“皇上雖被世人誤解,但是在臣的心目中,皇上是一代明君,只是暫時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臣知道,臣此言一出,必遭殺身之禍,但是臣死不足惜,但求皇上撥雲見日,不被奸臣迷惑!”

好一番痛心疾首的陳詞,若不是聽過他在涼亭裡的話,她都要擊掌叫好了,背地裡罵她是昏君,當著面大張旗鼓給她戴高帽,呵呵,這個紀雲鶴很有趣嘛,想把她忽悠暈了當槍使?她暫時如他的願又何妨。

想到這裡,宋清瞳勾起唇角,紀雲鶴不由一驚,她的臉上露出瞭然的笑意,似乎已經看透他的用心,身上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卿所言甚慰朕心,誰敢動你也要過了朕這一關!此案朕要親自過問,傳朕的旨意,速詔相父進宮。”

紀雲鶴連忙叩頭謝恩,他賭贏了,而且幾句話就把女皇忽悠暈,原來還是個昏君。

太監領命下去,承影眉頭緊皺,猶豫一陣,稟道:“宋長使怕是已經死了。”

什麼!宋清瞳驚得從龍輦上站起來,道:“你說清楚!”

承影說:“叛亂之事證據確鑿,宋長使一口否認,丞相將他抓進冷宮,刑訊問供,今日一早,侍衛稟告,宋長使咬舌根自盡,丞相派御醫去看,御醫說……”

宋清瞳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連忙問:“御醫說什麼?”

承影腳一軟,跪倒在地,顫聲說:“御醫說,讓人給長使準備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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