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才可以,老夫在這裡先感激你。以後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找老夫,我能辦到的一定會辦到。”
聽到這些,冰兒的動作不自覺的變緩,點了點頭。
見狀,陳千潯眸光霎時變得閃亮,他淡雅一笑,眸子泛著朦朧不清的光澤,睫毛垂下如同一柄漆黑的扇翼,薄薄的嘴唇慢慢勾起,漂亮得彷彿是晶瑩的寒梅。
……
眾人在陳府不知不覺過了幾日,洛玉離很忙,在秦國還要與其他琳琅閣的人聯絡,這幾日忙得不亦樂乎。
閒暇的幾日,冰兒並不著急,只是在咸陽各大街道看了看,瞧瞧周圍生意興隆的程度。
因陳家進進出出都安排了馬車,所以冰兒在咸陽出入倒是非常方便。
馬車內,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正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對著冰兒不屑地翻著白眼,這少年正是在道士身旁伺候著的少年道童,冰兒覺著他手腳麻利,為人聰明機警,於是要求他跟著自己當個小廝,當然,她總是覺著這個少年有一些眼熟的感覺,卻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他,好在那道士立刻就答應了她的要求。
“喂,我說你還要跑多少地方?跟著你整日東跑西逛的,本公子肚子都餓了。”少年揉著肚子說道。
冰兒手中握著戒尺,正是道士給她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身側車廂道:“你師傅性子非常嚴厲,而你跟著我平日裡可以吃香喝辣的,有時間還可以出來見識見識,難道你還不願意不成?”
少年撇了撇嘴道:“小爺是要學本事的,跟著的必須是大人物,不是你這種沒本事的小白臉,”
冰兒輕輕一笑,對著外面御夫道:“把馬車駛去天香酒樓,順便把這小子丟到路上。”
少年立刻瞪圓眸子道:“小白臉你居然過河拆橋,哪裡有這樣的好事?我今日跟定你了。”
冰兒勾了勾嘴唇,目光看向窗外,玉手托腮,並沒有多說話。
酒足飯飽之後,冰兒與少年一起來到咸陽有名的中介處。
她仔細地算了算,手中如今的銀子只有兩萬兩,租鋪子每年的租金很高,若是買下鋪子則會更好一些。
商人都是重錢重利的市儈之輩,所以歷代皇族與讀書人都對商人不喜,然而貴族們的眼光無不盯著商業那些豐厚的利潤和荷包。所有管理商鋪的買賣資訊都由朝廷的中介行涉入,當冰兒從中介行出來後,徑直命令道:“駛去東街的鋪子。”
東街是咸陽中檔的鋪子,地段不錯,她去的是個雜貨樓,地方寬敞,就是生意不佳。很多人都難以看到這鋪子的獨特之處,但是冰兒卻能看出此地風水極佳,是個聚財之地,只要改變部分影響大局的風水,則會成聚寶盆的格局。
馬車停下,鋪子老闆見冰兒進來,瞧著她非常年輕,立刻垂下眸子,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冰兒進入鋪子後,負手而立,發現還有一個對鋪子感興趣的大漢,兩個人各自都把鋪子周圍看了一遍。
“哥,有新的客人來了呢。”一個男子本來一副打蔫兒的模樣,但瞧見冰兒,頓時眼前一亮。
他瞠目結舌地盯著少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出眾的少年郎君,風儀優雅,風姿翩翩,讓人一見傾心。
鋪子老闆漫不經心地一笑,搖了搖頭,站在男子身側,開始給自家兄弟教導經商看人的本事,他動著三寸不爛之舌道:“三弟,你覺著這鋪子裡面兩個人,哪個才是真正來買鋪子的?”
男子眸子轉了轉,暗忖半晌,“應該是那個少年,我看他氣度不凡,非池中之物。”
老闆又搖了搖頭,一臉高深狀道:“買鋪面不同於租鋪面,都是家族裡的大事情,都是由家裡靠譜的人出面,你看的少年雖然身上穿戴的華貴,但是每個月不過最多五十兩月錢,所以說這個少年肯定不靠譜。倒是那個漢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管家,穿著雖然尋常,其實是深藏不露的。”
那男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暗道還是薑是老的辣。
卻聽聞那大漢問道:“老闆,這鋪子多少錢?”
老闆立刻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道:“這位爺兒,這鋪子共一萬兩白銀,概不議價。”
“太貴了,我只出八千兩。”大漢冷冷說道。
“抱歉,這鋪子還要給中介交稅,已經是不能再便宜了。”老闆對大漢點頭哈腰。
“你若不賣給我,只怕也賣不出去。”那漢子的手已往懷裡摸去,一臉鄙夷地模樣。
“老闆,這是一萬兩銀票,這鋪子我要了。”但見,那俊秀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