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囂著告訴她,想要更多!
有情義
“啊~”迷迷濛濛中,桂菊好像聽得一聲痛呼,但是因為兩人都在激情之中,那聲音又十分短促,所以,桂菊還以為那不過是在愛中的一次喘息。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挺著渾身疲累痠軟,陪雲七郎一起去給爹孃敬茶問安的桂菊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因為大郎四郎五郎六郎幾個不知為了什麼,一個勁兒的衝著雲七郎擠眉弄眼的偷笑,而云七郎則是滿臉羞紅,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似地一個勁兒低頭,就差鑽地縫了。
這~,莫不是七郎有什麼把柄落在哥哥們手上了?看著哥哥們別有深意的笑容,桂菊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只是因為爹孃尚在作婚後第一場家庭教育,不好問便是了。
好算等著胡屠孃親交代完一切離開,桂菊便趕忙追問幾個哥哥,卻不想這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更是叫哥哥們樂的開懷。只是哥哥們相逗不肯說便也罷了,雲七郎卻是也攔著桂菊不讓問,這下可勾起了桂菊的好奇心,當場更是不依不饒起來。
好算四郎最知道桂菊脾氣,覺著鬧的差不多了便勸解眾兄弟不要再逗,只是也不直接解釋,而是使眼色支使六郎去了胡伏氏的房間拿過一個紅木盒來叫桂菊開啟看。而桂菊早就被逗得不明所以,當場便好奇的開啟看,卻是見裡面放了一塊白絹。
怎麼這麼眼熟?桂菊也是個機靈的,還不等完全翻開便發現那布上竟是染了點點血跡,於是當場便將東西又重新封好。她已然想起來這是什麼,也明白哥哥們在打趣什麼,只是她心中雖然羞臊的怦怦亂跳,但面上卻不肯讓步,只做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不過就是一塊布嘛,有什麼可稀奇。”說罷,便一副我看不上眼的樣子,轉身溜達走了。當然,桂菊很是講義氣,沒忘七郎已是自己的夫君,為了不留下他當炮灰,便尋個藉口將人也拉走了。
不過,雖然沒當場深究,但是那也只是為了不繼續給哥哥們當笑話。一旦回到自己房中,桂菊的好奇心便又上來了。自己昨夜也沒感到痛啊,早上起來也沒發現流血,顯然自己這個身體是沒有什麼□的。不過既然不是自己,那白絹上的血就必然是雲七郎的,可是,七郎的血是怎麼來的呢?
想到這兒,一直對這個世界男人的身體構造很是好奇的桂菊不由拉著雲七郎研究起來。只是,雲七郎雖然不敢有違妻主的意思,也很欣喜妻主喜歡自己,但是這到底還是大白天,他哪裡敢就將衣裳脫光?於是磨磨蹭蹭的閉目害羞的躺在了床上,卻是雙手捉住衣裳死不肯放,只半推半就的任桂菊給解了褲頭。
桂菊也不過就是為了研究這裡的不同,於是也沒管其它,伸手只捉了那暗紅□來看。只是這時代男子作為生育的一方,那□竟是也不抗撥弄,桂菊手上不過是稍稍用了點力,那裡邊龐大起來。
“唔~”到底是心理年齡已到了時候,桂菊在這方面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所以早先雖然曾一個勁兒的提醒自己現在的身體才十三歲,但是事到臨頭,嘗過那美妙滋味的身體卻是欲罷難休。於是,雲七郎剛剛還覺著暴露在空氣中有些冰涼的□,不多時便被一股溼熱覆蓋。
“啊~”那種□的感覺,自然也不是雲七郎這個初經人事的雛兒能抗拒的,於是又一場人肉大戰,便在這毫無硝煙的戰場上開啟了。至於雲七郎那位置到底是個什麼構造,桂菊卻是唯有等下一回再細看了。
一場歡愛下來,兩個人都甚覺滿足,只是相互喘息依偎的時候,雲七郎卻是忽然想起已近午時,全家人的飯還尚未做呢。於是驚慌之下也忘了身上的初經換好帶來的不適,急急的穿好衣裳便出了房門。
只是他才出門便碰見了挺著肚子壞笑的四郎,卻是衝著他指了指早已炊煙裊裊的廚房。雲七郎一見,原來是大郎五郎在裡面忙呢,當下不由臉上一紅,緊走幾步想去幫忙。不過四郎既然攔在這裡,自然是不會叫他去的,於是道:“你新婚,今日且伺候好小妹就是,些許家事,來日方長。”說著便將雲七郎往回推。
雲七郎礙著四郎是個孕夫不敢強掙扎,又因著這一回到底是自己誤了事面皮薄,於是便臊著臉借言轉回房去。只是他才進了屋,便又對上桂菊那雙巧笑兮兮,好似在邀請的眼,當下臉上一紅,只覺得還是出去的好。
不過這一回桂菊卻是沒再叫他出去,當下笑道:“既然有人願意動手,你還出去幹嘛?再說,咱們做的事,早都讓人家看到了,眼下撇清也是晚了。”
“什麼看到?什麼撇清呀?妻主怎麼說這些?”對於桂菊的話,雲七郎有些不明所以,只好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