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哈腰請我們到樓上的客房休息,我正奇怪著,小松子便低聲告訴我,中虛在這個市鎮的名聲很大,許多人得了奇難雜症都是上山找中虛治的,於是他們遇見了中虛的弟子也便有了三分敬意。一路上,禍水都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我想了又想,難道他就是因為我認為他是一個陌生人而在鬧彆扭?安置好房間後,在我們下樓吃晚飯的時候,小松子偷偷地問我:
“凌大哥怎麼了?今天一天都冷著一張臉,你們吵架了嗎?”
我只好承認:“或許是因為我們今天早上吵了一架吧。”
“其實凌大哥是一位好丈夫,夫人你就原諒他吧。”我聽了,一口氣沒順好,猛地咳嗽起來,難道整個大院的人都當我們是夫妻嗎?剛想解釋,便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小松子,我們不吃了,你們吃吧。”禍水的聲音從我頭頂上方響起,他抱著我往樓上客房走去,我掙扎了一下想下來,可是他牢牢地抱穩我,我只好再次放棄。他抱著我來到我的客房門前,一腳踢開房門,把我放到了床上,拿起被子覆在了我的身上,然後拉出我的手切起了脈搏來。
“你什麼時候學會醫術了?”我驚訝地問。他沒有作聲,把了一會兒脈後便把我的手放回了被子內。他一起身,我便拉住他的衣服,道:
“我……我今天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覺得,你會不會也隨便的對一個女孩子也會這樣做,我不喜歡你這樣隨便而已。”話說出口我便覺得丟人到家了,臉蛋迅速地熱了起來。我不否認,心裡的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