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話後,我便上樓來到了楚申留的房間。楚申留自受傷以後便一直昏迷,湯藥什麼的都是灌進去的,芍藥的臉色已經比前兩天好很多了,我跟她說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不然楚申留就少了一個能把他從鬼門關拉出來的人了。
回到了房間,我開始細細地整理著腦袋裡的資訊,也開始計劃著一些以後的事情。晚上很快到來又過去了,第二天我睜開眼的時候,第一件事情便是去詢問祺他們的行動怎麼樣了?
來到大堂,發現只有醫行善一人坐在那裡,轉念一想,大概是他們還沒有回來罷。
“醫前輩。”我喊了一聲。
“丫頭,這麼早呀。”他看了看我,道。
“不知道他們行動成功不成功。”我坐了下來,斟了杯茶喝著。
“放心吧!小夥子們,肯定都沒問題的。”醫行善彷彿對他們這次行動一點都不擔心。我低頭看著杯子,沒有答話。
“丫頭,要不要再嚐嚐我的手藝?”醫行善大概看我沉默,便道。
“當然好,醫前輩的廚藝吃過了讓人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拉動臉皮勾起嘴角道。醫行善哈哈大笑地進了廚房,整個大堂就只剩下了我一人。笑容在臉上掛不住,我嘆了一口氣,盼望著祺他們能快點回來。
吃過了醫行善煮的早飯,又和他說了說離開了郝鎮以後的事情,大約在辰時祺便帶著笑容踏進了酒家。看見他這樣的神情,我也舒了一口氣,走上前,看見他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盒子。
“沉香木,裡面放著天山雪蓮嗎?”雖然心裡已經確定了,我還是問了出來。
“是的。前輩,這就交給您了。”祺把木盒交給了醫行善,只見他小心翼翼地開啟了一條縫,湊近看了看,然後便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我正疑惑著,便被祺拉著上了樓。
“天山雪蓮如果觸碰到陽光便會迅速枯萎。”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剛進房間我便被祺緊緊地擁緊,剛想嘲笑他才不見我一個晚上便如此想我,他的唇便吻了上來。從一開始的溫柔似水到後來的強悍掠奪,鼻間充滿他的味道,讓我有些迷失心神。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他才放過了我被吻得略為發紅的雙唇。
“我想你了,霜兒。”他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溫柔地道。
“才一晚沒見而已。”我笑笑。
“也想了。”
“那以前怎麼就沒見你這麼想我?”我開始翻舊賬。
“以前也想,可是見不到。霜兒不知道我多痛苦。”他臉上出現了誇張的痛苦表情,我被他逗笑了,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溫存了一會兒,我拉過他坐下,然後要他告訴我昨晚的詳情。
吃過了午飯,玲瓏和莫闌夜還是沒有回來,我開始有點擔心了,可是卻什麼都不能做。一直到傍晚,當看見玲瓏滿身傷痕地跌倒在大堂的時候,我便知道他們的行動失敗了。把玲瓏扶了到床上的時候,她的神智已經不清醒了,我準備離開讓她好好休息,她卻忽然拉著我的手,迷迷糊糊地道:
“夜,夜……”
“夜怎麼了?”我輕輕地問。
“被抓了……”我聽到這裡心裡不由得一驚,被人抓了?是凌輝允嗎?
“救……救他……”玲瓏語無倫次地說著。我鬆開她的手,告訴了芍藥讓她和醫行善到房間看看玲瓏的情況,推開房門進去時看見祺從醫書上抬頭,大概是看見我驚慌的樣子,他立刻起身來到我身邊,問:
“霜兒,怎麼了?”
“玲瓏他們行動失敗了,莫闌夜被抓了。”祺聽了我的話靜默了一會兒,然後又道:
“是……他?”
“我不知道,應該也是了。”我低下頭,氣息有點混亂。那些村民說凌輝允對敵人心狠手辣,莫闌夜他……
“別擔心,霜兒,我派人去探明一下情況。”祺摸了摸我的臉蛋,出門去了。站了一會兒,我腦海裡忽然閃過凌輝允時不時露出的陰狠目光,無力地跌坐在床上,凌輝允大概不會殺了莫闌夜吧?
大家都一直守在玲瓏的床前,我打算等她醒來便問她行動的情況。芍藥告訴我說玲瓏受了輕微的內傷還有外傷,調養一陣子便能好起來。玲瓏的傷雖然不嚴重,但說不定是凌輝允故意放她回來告訴我們,在他手裡還有一個人質。想到這裡,我反而有一點安心,如果人質死了,就沒有當人質的作用了,因此莫闌夜大概不會被殺,可是活罪……我想起那些酷刑,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一個晚上過去了,祺一直沒有回來,我也一直守在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