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顧飛鳳忙搖頭:“那宋熙早看上的人是謝臨炎,滿心想的都是那個將軍。”
“噢?”宋頤水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我還真沒注意到。怪不得那雍王當初力保謝臨炎。”
顧飛鳳眼中忽然精光一閃,他拉了宋頤水附耳道:“不如我們動了那謝臨炎,不知世女敢不敢?”
宋頤水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謝臨炎剛封了鎮國將軍,風頭正盛,動他……恐怕……。”
“哎,他就是再強,不過是個男人,男人最怕的是什麼,我動了他他也沒臉往外宣揚,保他吃啞巴虧,難不成世女你怕那宋熙早?”顧飛鳳被熙早呵斥,正在憤憤不平,此時極力攛掇宋頤水,想出一口惡氣。
“好,我動的就是她宋熙早的男人。”
說完,兩個人嘀嘀咕咕商議良久,黑暗中露出得意陰險的笑容來……
第 28 章
第二天一早,狩獵正式開始。
壩上草場碧藍的天空,萬里無雲,如水洗一般清澈透亮,朝陽溫暖的俯照著大地,微風輕拂,在多風的春季難得有這樣的好天氣。
熙早騎在她的黑風閃電駒上,不由自主在待發的佇列裡尋找謝臨炎的身影。在捕捉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之後,她的心卻又揪痛不已。
只見謝臨炎與張之清均騎著黑色的駿馬並肩而立,兩個人都身著天青色騎裝,一個俊美無匹,一個文雅灑脫,正微低著頭偶偶私語。
正在滿腹酸味之際,她一扭頭眼角一下掃到孟和正騎一匹棗紅馬象火焰般,遠遠向她跑來,一見這個麻煩,她避之唯恐不及,先行揚鞭策馬而去。
謝臨炎和張之清隨大部人馬出發後,向密林走去。
走至半路,張之清的馬忽然揚蹄止步不前。張之清忙下馬檢視,只見馬右前蹄曲起,似是不能著地。她抬起馬蹄一看,見馬蹄中紮了根很粗的鐵刺。她只好一個人拉著馬回去。謝臨炎一個人隨著其他人進了林子裡。
進入林中之後,大家分頭射獵,逐漸分散開來。
謝臨炎正追逐著幾隻麋鹿,忽見一個兵士匆匆跑到自己面前,長相看起來面生的很。只聽他氣喘吁吁的說:“將……將軍,有人在前面從馬上摔下受傷了。”
謝臨炎未及多想,忙讓他在前面帶路,隨他向密林深處走去。
密林之中寂靜無聲,只聽見他們的馬蹄和腳步之身,濃蔭遮蓋之下,顯得陰森潮溼。
走著走著似是走到了狩獵圈外,謝臨炎隱隱心生疑惑,問那個士兵道:“怎的跑出了界了?”
那士兵言道:“正是走迷路,這不是就到了。”,說著指向前方。
就見前方地上俯臥著一個黑衣人。
謝臨炎趕緊下馬,走上前去俯身檢視。他伸手將那人翻轉,驚見那人臉的上半部帶著一個金色的面具,陽光從樹縫灑下,在面具上反射出強烈的光線,刺的謝臨炎黑瞳驟縮,眯起了眼睛。
他心中暗道:“不好。”
從那人嘴裡忽然吐出的銀針便已經扎到了他頸動脈之上。瞬時間他只覺得渾身麻木,動彈不得,連嘴也麻木的無法張開。
剛才原本一動不動的人忽然躍起身來,將他按倒。
這時從四周如鬼魅般又迅速湧上三個黑衣人,同樣帶著金色的面具,開始七手八腳脫他的衣服。他心中恥辱不堪,卻渾身無力,只能任人擺佈。
那幾個人脫了他的衣服之後,拿出牛皮筋的繩索,將他反剪了雙手。似是怕他掙脫,死死綁住。繩索深深勒入肉中,勒出了道道紅痕。
他此際流露著痛苦屈辱的雙眸被黑布嚴嚴實實的矇住,嘴也被布帶緊緊勒住。隨著知覺漸漸恢復,他只覺的雙頰被勒的生疼,一絲鮮血從唇角蜿蜒而下。
那幾個黑衣人的手開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挑撥,他只覺如蛆蛹附體般,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開始瘋了般的拼命掙扎起來。沒有被綁縛的修長健美的雙腿奮力向同時抓住他腳踝的兩個人踢去,那兩個人不防被踢了個正著,狼狽的向後倒去。
壓著他上身的兩個人見此情景,合力撲倒在他身上,死命的壓制著他。女人身上強烈的侵略氣息撲面而來,壓迫的他一陣窒息,一時動彈不得。
那兩個被撲倒之人,站起身來,從旁邊樹上砍下一根兒臂粗的樹枝,用刀大概削了兩下。
然後幾個人合力將他拖曳到一棵大樹下。他光滑的肌膚被石塊沙礫劃出道道擦痕,混著泥土,讓人目不忍睹。
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