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3 / 4)

小說:媚行深宮 作者:古詩樂

是哪位姐妹贏棋,皇上怎麼還不去,倒教人背後怪臣妾霸著您?

文澤看著,目中既驚且詫,突然變了臉色,冷笑道:你倒是越來越不吃朕的醋,英非你對朕的心意竟改變了麼?

我一驚,臉上笑容頓時僵住。

臉色發白,心中懺懺亂跳。

見狀文澤臉色也是一變。他令奶母抱走麟兒,正色道:朕來問你,以前愛吃醋的煙兒如今去了哪裡?你最近行為如此反常,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朕?還是… … 莫非你心中竟有了又別人?

他接連問我三句,每一句話都彷彿沽了辣椒水的牛皮鞭子,接連三下又狠又準地重重抽上我心。那一刻又悲又恨又怕又驚,全失了往日急智機敏,只得低下頭,跪地不語。

彷彿過了很長時間,頭頂才傳來文澤猶疑的聲音。

什麼?他問:難道你… …

方才回過神來,我以首觸地道:皇上,臣妾心中確實有了別人。

什麼?文澤平靜的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我淡淡回道:臣妾心中的別人,正是皇上與臣妾孩兒,口自們的二皇子麟兒。臣妾初為人母,不知如何均衡感情給孩子與皇上,以致皇上感到冷落,臣妾實在是罪該萬死。

文澤哈哈一笑,親手扶我起身,笑道:朕開煙兒玩笑呢,煙兒倒嚇成這樣!

怎麼,朕就這麼可怕,竟嚇得你渾身冰冷?

我一身冷汗,強笑道:回皇上,您一向對臣妾極好,臣妾並是不怕您,只是擔心其他姐妹怪罪臣妾… …

不想他聽了這話卻向我耳邊壞笑,道:你倒不怕朕?六宮中卻不知多少女子,常哭著向朕討燒呢。

我一怔,繼而突然明白,臉又是飛紅。

文澤抱我坐上他腿,咬著我耳垂輕笑道:可又害羞了?煙兒白日這般害羞,晚上又那樣大膽―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常常判若兩人,這樣的煙兒,可不讓脫神魂顛倒麼?

我臉更紅,低頭笑道:皇上!大白日的,您倒說這話,可也是想著逼臣妾向您討燒麼?

文澤輕吻我脖預,低笑道:那倒不必。朕現在倒很想向煙兒討燒… … 只是看煙兒有沒讓朕求燒的本事。

他將我橫抱而起向床邊走去… …

陽光從紅色雕花窗棍中漏進,一寸寸在屋內揮移。白玉花薰輕煙淡淡,花薰中的冰荷貢香與紅木案几上雨過天青花瓶中臘梅暗香此起彼伏,一路纏纏綿綿,交相縈繞。

紅被浪翻,鴛鴦戲水,好一番纏綿嘆息,文澤意擾未盡,看著我,一直看著,突然便在身側低低調笑道:慧記娘娘果然好本事!

我愕然,又羞,又氣,卻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只轉過身子不去理睬。

春宮圖

他卻大笑,硬生生要將我扳進入懷中,伸出修長的手指點著我的鼻尖,笑道:說起來脫的嬪妃們果然各有各的味道。且不說煙兒,比如皇后,表面上看她貞靜道德,實則私下裡也另有一番風情:德殯看起來象個孩子,陪著脫時常常溫柔如水,讓月鄭‘神盪漾… … 蘭貴人最有趣,朕這許多嬪妃,獨她狂野彪悍… … 聽他這樣說,我那心裡,仍禁不住又氣又酸的,我“才卜味”一聲笑道:狂野彪悍― 瞧皇上用的言語,哪有天子這樣形容自己嬪妃的?

文澤笑道:煙兒是不知道,朕這樣形容她,其實再貼切不過。這些有趣的女子脫若一一畫下,可真比市面上那些春宮圖精彩百倍。

我又驚又疑,臉色大變,繼而身體僵硬,強笑道:皇上又犯小孩子氣了,世上哪裡有開這樣玩笑的君王?

文澤卻興致盎然,側頭笑道:也不全是玩笑,這樣的圖畫兒,只在後宮傳看也不打緊。等幾時朕得了空,與煙兒一起繪製如何?

心念便是一動,我嬌笑道:臣妾可不敢。若臣妾依著皇上,皇后娘娘必會尋個理由,治臣妾一個孤媚惑主之罪。

文澤的臉色,果然便是一變,他鼻中冷笑一聲,冷冷道:什麼孤媚惑主?好好的女子,她們偏說人家孤媚,枉送別人性命。你不必怕,她不敢管脫。有朕在,不怕她不肯為你研墨脫靴。

我翻過身子俯看住他,歪頭嬌笑道:皇上您倒讓臣妾做李太白呢,可皇后娘娘卻也並非高力士,此事臣妾認為皇后娘娘必會阻攔。不如,臣妾便與您一賭?

文澤笑道:賭便賭,皇后一向由著朕,煙兒必輸無疑。

說完,他真的立時揚聲簾外,命李福傳皇后即刻過來聽雨宮。我見他認了真,忙不迭地起床梳洗更衣。文澤卻懶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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