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夕邊揉著自己的屁股邊衝蕭非塵抱怨。
“你醉了。”
“才沒,我酒量好著呢,來,來,我們划拳好不好?”
說著還比劃了著拳頭,蕭非塵攥著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顧曉夕早已不清醒,嘟著小嘴說道:“不成,你耍賴,哪有這樣划拳的。”
蕭非塵望著一臉緋紅的顧曉夕,夜光下,一雙眼睛跟天上的繁星一般,閃閃發亮。
放開手,顧曉夕一下子攤到桌子上,把玩著酒杯,唱著自己編的調調。
看著她嬌憨的模樣,忍不住俯下身子問道:“顧曉夕?”
“嗯?”
“你不是顧曉夕!”聲音突變的嚴厲尖銳。
顧曉夕一下子站起身,一隻腳還踏在了小几上,左手手叉腰,右手指著仰頭看她的蕭非塵,惡狠狠的說道:“我可是如假包換的顧曉夕,顧曉夕!”
蕭非塵看著她這惡霸的典型造型,冷笑一聲,站起身,緊靠著顧曉夕,居高臨下的問道:“那慕容離是誰?”
顧曉夕使勁搜尋腦袋中關於慕容離的資訊,這個人怎會如此熟悉呢。
“我忘了哎,他跟我有關係麼?”
蕭非塵見她神情不像是裝傻的模樣,但又不死心的問道:“你入府前在哪裡?”
入府?入府前在幹嘛呢。
顧曉夕一下子撲到蕭非塵的懷中,興奮的說道:“哈,我想起來了,我在家泡澡呢,結果白無常就把我帶走了。”
蕭非塵順勢摟住她,又問道:“白無常?”
男子的氣息噴吐在耳邊,癢癢的,顧曉夕撓撓耳朵,仔細回想道:“嗯,他把你老婆和我換過來了。你可知道,顧曉夕很不快樂。”
蕭非塵還在消化她的“天方夜譚”,聽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弱。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她,早已是閉上長長的睫毛,呼呼大睡了。
不在計較她的瘋語,把她打橫抱起,顧曉夕在夢中彷彿見到了自己家的維尼熊,手自然的就抱住了蕭非塵的身子,還舒服的吧唧了嘴。
蕭非塵看著她沉靜的睡眼,心裡一陣暖流流過,抬步往臥室走去。
小秀自屋裡出來,看到這情形,趕緊低下頭,蕭非塵示意她出去,小秀咬唇看了看他懷裡的顧曉夕,睡得跟貓似的,最後還是乖乖的退了下去。
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混合著酒氣和醬香氣,竟有一絲清香的味道。
輕輕把她放到床上,剛要抽手出來,替她蓋上被子。顧曉夕卻不幹了,自己的維尼熊要走了,哪能放手。
眯著眼竟然也捉住的蕭非塵的胳膊,喃喃說道:“別走!”
“不走。”蕭非塵輕聲開口,哄了哄她。
她又吧唧吧唧嘴,笑著說道:“真乖。”
===========================================
姘夫是他
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畢竟是宿醉,頭還是微微的暈。
小秀體貼的遞過醒酒湯,又喝了一碗白粥,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想起要找蕭非塵商量的事,抹了抹嘴就往蕭非塵的院子裡奔去。
另一處院子裡,段無涯也是宿醉剛醒,剛一睜眼就被坐在桌子前靜靜喝茶的某人嚇了一跳,僅存的暈意也消失殆盡。
“大清早就坐在這裡嚇人。”明顯的怨意。
蕭非塵不理會他,突然問道:“昨晚你可摸出了什麼?”
段無涯一時想不起這是何意,沉吟了片刻,才漸漸明白。下了床,給自己倒上一杯水,仰頭灌下才皺眉說道:“一無所知。”
蕭非塵彷彿聽到一個笑話,拔高音調說道:“堂堂無影鬼醫竟摸不出一個女人的脈?!”
段無涯瞪了他一眼,幽幽說道:“她的脈與常人無異,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蕭非塵斂住笑容,低著頭不知在琢磨什麼。
段無涯也很鬱悶,聽蕭非塵的描述,顧曉夕該是吃了某種失憶的藥物才是。只要是人服了藥,不管過了多久,只要他一摸脈,定會有所收穫。而她。。。。
“也許是受了重物的撞擊,撞壞了腦子也有可能。”
蕭非塵抬起頭,覺得這種說法很可信。
當下也只能歸為這個原因了。
段無涯也落了輕鬆,往門外瞅了一圈,不見那幫跟屁蟲的影子,剛要開口詢問,蕭非塵早已自懷裡掏出一塊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