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將軍已經多年不曾作戰,怕戰場上慌亂,所以皇兄派我去坐鎮。”
顧曉夕嘟噥著說:“這麼說,非你不可嘍?”
蕭非塵頷首。
“那什麼時候動身?”
“明日就要動身進京,先是拜天祭祖,估摸著一個月後上戰場。”
“這麼匆忙?”二人才相聚沒幾天,又要面對分離,顧曉夕哪裡捨得。“要不我陪你去吧?”
“戰場上處處是危險,萬一有個閃失,你讓我去哪裡再找一個顧曉夕?”
“蕭非塵。。。”顧曉夕使出了殺手鐧,拉著他的手撒嬌。
“不行!”某人很是堅決。
“好不好啊,難道你把我扔在偌大的錦王府,你就放心了嗎,你就不怕我又逃走嗎?”
“不行!”只是語氣不如剛才那樣堅決。
“你!”顧曉夕氣急敗壞,踮起腳尖,把某人的唇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上去。
本想逃離,誰知某人的手摁住了她的腦袋,不讓她亂動。
“唔,你。。奉。。開。。五!”
“你送上門的,不放!”
呃,這一局呢,以顧曉夕的慘敗告勝。對,勝,蕭非塵終於答應帶著她進京,但去戰場,是絕對不可以。
宮宴
如願以償以後,顧曉夕突然想起蕭非塵手中的南疆國遺詔。東靈皇帝如果知道自己最信任的皇弟竟是別國的皇子,甚至還會是未來的皇上,想想都覺得是一個莫大的威脅。
“遺詔的事,你皇兄知道嗎?”
蕭非塵嗤笑,“這四國皇宮內,都有各自的眼線。南疆皇后能在一夕之間知道我的身份,只怕皇兄那,也不會是秘密了。”
“啊?那怎麼辦?你皇兄不會把你誆到京城,然後把你咔嚓了吧?”
蕭非塵哭笑不得的彈了下她的腦瓜,“你這腦袋瓜想什麼呢?皇兄還不至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