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梓玥伸出涼涼的小手捂住自己的臉蛋,只覺好燙好燙,肯定臉紅到脖子根去了。
他只是離開一會兒,她就發現自己開始想念他了。
原來依賴他,是會上癮的。
“小姐,要玩穿針遊戲麼,很好玩的,還有獎品可以拿。”
寫著‘巧手’比賽的擂臺旁,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不乏有六七位年輕的女子在臺上進行比賽,場面很是熱鬧。
“走開,那有什麼可玩的。”沐容綾一把推開擋在她前面介紹的瘦弱男人,厲聲道。
這些天呆在醉客居,時常聽到在那裡用餐的客人談論那天她與醉客居棋主鬥棋輸掉的事情,說來她的心情就特別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
被罵的男人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瞬間就黑了臉,側開身子讓沐容綾離開,心裡不住的暗暗罵道:就你這樣的女人,下輩子都嫁不出去,有哪個男人敢娶這樣一隻母老虎回家供著,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你在說什麼,大聲說一遍。”剛走出兩三步的沐容綾猛然轉身怒瞪著被她罵的男人,在心裡罵她,別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
男人一個哆嗦,額上滲出細汗,挺了挺胸膛,底氣不足的道:“我什麼也沒有說。”
“夠了,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雪色的長袍裹在西門棠挺拔修長的身軀上,不時引來旁人的注目,他深刻的五官,更是叫人痴迷。
“表哥,明明是他罵我在先,你怎麼還、、、、”
後面的話憋屈的咽回肚子裡,在那個利眼下,她真沒有膽量敢說出來。
每當看到西門棠那樣的眼神,她就特別的害怕,渾身都忍不住要打哆嗦。
“要麼安份一點的逛街,四處瞧瞧,要麼就帶著你的人回醉客居,不要四處生事。”西門棠給出兩條路,帶她來就是一個麻煩。
這一次祁月國防得很嚴密,不留一絲空隙,他們的動作一直都有受到幾方勢力的監視,怎不叫他心有擔憂,行事處處都小心至極。
他將自己的擺在明處,就是方便佈置在暗處的人行事,結果一無所獲,不禁讓他也急躁起來。
此次的玲瓏宴,只怕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知道了。”沐容綾咬著嘴唇,不情不願的回話。
都說人倒黴時,喝涼水都會塞牙,此話當真不假,正當沐容綾有氣找不到人發洩時,湊巧就撞了一個人上來。
“啊——哪個不長眼睛的人,敢踩本郡、、、本小姐的腳。”
一聲尖叫劃過,兩個同樣長得美豔的女人對視著,誰也不讓誰。
沐容綾PK東方麗珠,誰勝誰負,尚不可知。
“好狗不擋道,誰叫你站在大路上的。”東方麗珠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橫我只會比你更橫。
踩你一腳怎麼了,踩斷你的腳才好呢?
“你罵誰是狗,不要臉的醜女人。”沐容綾顧不得腳痛,指著東方麗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