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大方的掛在端莊的臉上,她是祁月唯一的皇后,無人可以取代。
“是。”
“皇后姐姐的臉色可不怎麼好,可是有什麼心事兒,不如說出來讓妹妹幫你想想法子?”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柔軟的倚在椅子上,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硃紅的唇瓣輕抿了抿,姜貴妃話裡有話。
蕭皇后的兒子自幼學畫,為的便是討皇上歡心,怎知影王后來卻絕口不提畫畫一事,更是連畫筆都不樂意提起,欲要藉著此時在皇上跟前表現,怕只怕晚了。
她就是喜歡踩別人的痛腳,怎麼痛就怎麼踩,尤其是這位自命清高蕭皇后的腳。
正紅色的雲錦鍛子衣裳,上身與裙襬皆用紅中帶金的絲線繡出整朵雍容華貴的牡丹花,層層疊疊,尊貴不已,蕭皇后玉手執起茶杯,小聲道:“妹妹還是煩心自己的事情,若是冷梓玥知道比琴之時,你在琴上動了什麼手腳,不知會有怎樣精彩紛呈的後果,姐姐很是期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能對她說三道四,抓她尾巴的女人,姜貴妃還不夠格。
“你、、、、、、”本想刺激刺激蕭皇后,怎料最後卻讓自己吃了鱉,姜貴妃氣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已,當真是波濤洶湧,好一副光景。
“別激動,可得瞧清楚現在是什麼時候,千萬不要觸怒聖顏。”蕭皇后眉眼含笑,一副正宮端莊淑德的模樣。
姜貴妃面色漸緩,眼角餘光瞥到皇上正瞧她們兩人此處瞧來,立即整理心情,露出嫵媚勾魂的回眸一笑。
“皇后,姜貴妃你們姐妹兩人再說什麼悄悄話?”
月帝心裡跟明鏡一樣的,這兩個女人從進宮伺候他的第一天開始就鬥得不可開交,好言好語的交談,絕對是沒有的。
“回皇上,臣妾與姜妹妹說了幾句姐妹間的體已話罷了。”笑容無懈可擊,找不出一丁點兒的破綻,蕭皇后顯得格外的自信。
她就是吃定了姜貴妃絕對不會拆穿她的謊言。
“真是如此?”挑起劍眉,月帝有些懷疑。
姜貴妃柔媚的一笑,啟唇道:“皇上,國事要緊,真要是想聽臣妾與皇后姐姐都說了些什麼,等到晚上到臣妾宮裡,慢慢道與皇上細聽便是。”
因著楚皇后的事情,皇上已經好久不曾到她的宮中,本就鮮少到後宮的皇上更是將所有時間都花在了玉貴妃那個賤人那裡,如今抓著這麼一個機會,不好好把握豈非是她愚蠢。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月帝喜怒不明,看向已經派出參賽人選的各國,沉聲道:“五國一同比賽,題材自選,限時一個時辰,每人完成的畫都由除本國之外,其餘的四國評選,得好評最多的一國為勝。”
“聖上英明。”
“朕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東臨國太子東方赫翔親自出賽,南喻國三皇子南宮焰麒出賽,西靈國冥王西門棠出賽,北寒國大皇子北堂赫奕出賽。
當四個相貌俊美非凡,氣度不一,風格各異的尊貴男子站上舞臺,不禁令所有觀戰的女子都面露羞色,目露痴迷。
當真是,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小玥兒,你這是?”百里宸淵蹙眉,他並不想將所有的風頭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是冷梓玥的身上,相反,他想要藉此瞧瞧他那四位兄長的本領。
素不愛管閒事的小女人,難道突然轉了性子。
據他所知,百里自影的畫技只怕不在他之下,更可說與他在伯仲之間,他正想逼百里自影出手的。
“我想送你一件禮物,不想要麼?”眨了眨眼,並非不明白百里宸淵的心思,不過誰叫她心情好,特別想要畫下他呢?
如果不曾無意中走進他的書房,冷梓玥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男人都為她做了些什麼,他又是怎樣的思念著他。
畫皮畫骨難畫神,而他卻將她畫得入目三分,活靈活現。
如果不是她自己站在那畫像之前,或許連她也會迷惑,究竟畫中人是真,還是她自己是真,真假難辨。
“自然是想的。”心中縱使迷惑不解,百里宸淵到底還是鬆開了手,任由她輕移蓮臺上了舞臺。
心中突生幾分雀躍,幾分期待,幾分欣喜,將他整顆心都填滿了。
“那便安心等我。”
“呵呵,好。”
清澈的眸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