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色雪花,此生難忘了。
“哥,你等等我。”緊緊的抱住東方赫翔的胳膊,她可不想被丟在人群裡,怎麼被誤傷的都不知道。
要知道,她可是弱女子來的,傷不得。
“跟緊點兒。”東方赫翔拉著東方麗珠,在貼身侍衛的幫助下,艱難的離開了河岸。
除夕夜,百姓都會站到護城河邊欣賞皇宮裡放射的煙花,只是他們不知,今年的時間竟然提前了,甚至那些煙花比任何一年都要美麗得多。
“淵,我們走吧,等他們全都過來,就不好玩了。”冷梓玥聽著由遠即近的談論聲,皺起好看的眉頭。
她只想跟百里宸淵呆在一起,別的人進來,就沒有那種氣氛了。
“真討厭那些人,我只想過二人世界,呵呵。”百里宸淵抬起狹長的黑眸,掃視一圈,眸色加深。
別說,真有那麼些人,讓他喜歡不起來。
如果可以,大開殺戒,全都‘咔嚓’掉才過癮。
“你是想把他們全都殺掉麼?”挑了挑眉,冷梓玥輕笑。
那麼多的人,全都死掉,或許她真的可以見識到什麼叫做血流成河,不對,大冬天的瞧不到血流成河,卻可以瞧見由血駐成的冰雕。
“是有那樣的想法,不過,暫時不會有所行動。”百里宸淵一本正經的回答,他可不想在冷梓玥的面前表現得太嗜血,萬一嚇跑了她,他豈不是完蛋了。
“思想犯罪還是可以的。”點了點頭,冷梓玥說得認真。
思想犯罪,似乎有那麼點兒意思。
百里宸淵打橫抱起冷梓玥,幾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寒風吹拂著如血般妖冶的長袍,如夢似幻,好不真切。
“表哥,他們已經走了。”沐容綾跑到草地裡,撿起幾隻還沒有放過的煙花,無辜的望著西門棠。
“嗯。”
他又不是瞎子,早就已經看見了。
“那個紅衣女子就是那個叫冷梓玥的女人,那個紅衣男人又是誰呢?”沐容綾皺起眉頭,想到堂堂一個郡主,竟然會被一個小小忠君候的女兒指著鼻子罵,那口氣是怎麼也咽不下去的。
反正,她已經打聽過,玲瓏宴上冷梓玥會參賽,到時看她怎麼修理她。
“那是血王百里宸淵。”東方赫翔朗聲道,竟然三番四次都遇到西靈國的人,他也沒有必要躲著不見。
同住在一個皇城裡,早晚都會見面的。
“百姓們口口相傳的事情還當真不假,血王與冷梓玥極為親密,想來必定是一對兒。”西門棠嗓音溫潤如玉,一如他人給別人的感覺。
“忠君候府的四小姐冷梓玥不是跟異姓王凌王張嘯是一對兒麼,怎麼可能跟血王是一對兒,簡直就是不知羞恥的女人。”沐容綾狀似無辜的道,好似說錯話驚慌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雙漆黑的眼骨碌碌的四處轉悠。
綾蘿拉著丫鬟芽兒擠進人群裡,反駁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胡說八道,凌王張嘯背信棄義,貪戀權貴,有負冷小姐再先,何來一對的說法;血王殿下與冷小姐男未婚,女未嫁,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