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可以找到她母親的畫像。”
長孫俊閉上雙眼,只覺胸口湧現出難以言喻的喜悅。
她,真的會是他的親表妹麼?
若是真有那麼一個狂傲囂張的表妹,爺爺與父親,只怕都會很喜歡她吧!
“屬下謹遵少主吩咐。”
“扣扣扣、、、、、、”
火龍警覺的轉過身,盯著那扇房門,靜待長孫俊的指示。
“誰?”清冷的嗓音透著幾分寒意,帶著逼人的氣勢傳出房間。
身體微微一顫,金娉婷側過身,險險的避開直逼她面門的掌力,眼中掠過一抹狠意,一閃即逝,委屈的開口道:“表哥,是我。”
“將畫像收起來。”
“是。”
火龍動作利落的將畫像卷好,小心翼翼的收進書案後的暗格裡,恭敬的站到長孫俊的身後,面無表情,好似剛才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表哥,我可以進來嗎?”任憑她睜大了雙眼,也無法將房間裡的情景瞧得清楚,忍不住生起氣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長孫俊有事情瞞著她。
“進來。”
欣榮輕輕的推開房門,側開身子,金娉婷扭著細腰,踩著細碎的步子走到長孫俊的跟前,福了福身子,柔柔的笑,“表哥,今天的天氣可好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明亮又清澈的大眼,一眼望到底,她毫不迴避長孫俊的打量與試探,說到演戲,她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的身體好了?”長孫俊看向火龍,剛才不是還告訴他,這個麻煩又虛假的女人身體有恙,需要看大夫麼。
他怎麼就覺得她是身體太好了,精神太足了,才有那麼多的小心思。
金娉婷低下頭,眼角的餘光惡狠狠的瞪著欣榮,該死的賤丫頭,也不知道她在表哥的跟前都胡說了些什麼。
嘴角揚起一抹純真的淺笑,猶如一朵羞澀的百合花,“表哥,娉婷只是擔心表哥不理我,在生我的氣,才會悶悶不樂,讓欣榮這丫頭誤會我生病了。”
被點到名,欣榮格外的委屈,拉聳著腦袋死命的緊著泛白的唇瓣,不時焦急的偷偷看一眼火龍,他肯定不會再理她了。
都是因為她,才會害他被少主責罵的。
“我還有要事要處理,就讓欣榮陪著你四處走走,若是擔心安心,我讓火龍安排護衛在暗處跟著便是。”
直言的拒絕,他並不習慣陪著女人逛街,尤其還是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何必非得逼著自己去適應她。
真要依照他的脾氣,早就送她回隱族。
母親的心思他了解,卻不知怎麼父親與爺爺也摻合進來,真擔心到時候,無法脫身,他得早做準備才是。
“沒有表哥在身邊,娉婷哪裡也不去。”嘟起小嘴,撒起嬌來,似嗔似怒的望著長孫俊,水靈靈的雙眼霧氣氤氳,楚楚動人。
“不要使性子,否則就回隱族去。”
“我、、、、、、”死死的捏著繡帕,氣紅了眼,淚珠兒懸而未落,金娉婷知道不能將長孫俊逼得太緊,只怕他會反彈,到時候她更是吃虧。
本以為長孫俊至少會輕言軟語的哄哄她,哪知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只差沒有將她給丟出去,多少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換成別的男人瞧見她剛才的模樣,只怕恨不得將她捧進心肝裡疼著哄著,偏就因為他與別的男人不一樣,她才那麼在意他,更希望得到他的重視。
“表哥,那我先回房間去。”
“照顧好小姐。”
“奴婢謹記少主吩咐。”
“去吧。”擺了擺手,長孫俊轉過身,背對著三步一回頭的金娉婷,不耐煩的意味明顯得不能再明顯。
狠狠的跺了跺腳,金娉婷氣乎乎的跑走,嘴裡不知道在碎念著些什麼,誰也沒有聽得清楚。
“火龍,準備一下,立即起程前往華盈山。”
“屬下立刻準備。”
冷梓玥倘若真的就是前聖女的女兒,不知道又會在隱族裡掀起怎樣的狂風巨浪。那個猶如女王般睥睨天下的女人,又怎會是任人宰割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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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覺得咱們的赤兔必定是所有寶馬中最出色的那一匹,您瞧瞧它的氣度,真是神氣,似將一切都不放在眼中一樣。”姜貴妃無疑是坐在看臺上,皇上所有妃嬪中最顯眼的那一個。
在所有女人都身著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