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伯宜也沒功夫感慨多久,就起身往外院去尋萊管家瞭解情形了。在他心裡越發地看重自己這個弟妹,覺得自己該好好地蘀四弟護好她。不過打萊管家那瞭解了情況後,他心裡可謂是驚濤駭浪了·他本以為弟妹肯定在後院待著,誰知她盡然親自往外頭尋爹去了。真切地瞭解到她待老爺子的這份心不比他們這些兒子來的少,在此大難之際,哪裡有弱女子敢如此有豪氣地為了他人赴險的,即使這人是公爹估計也沒幾家媳婦能為了公爹搭上自己個的小命,可他家弟妹這麼做了,怎能不令他動容。
所以在耿伯宜知道他耿家一老一少倆主子都在危險最前沿後,他哪裡能坐的住,即使是皇命令他守護公主·那也不能讓他幹守著公主,而不去救他親人,遂他一瞭解了大致的情況,就離了外院去尋公主安排事體了。
可能是六子給公主先傳了話,待耿伯宜一到了客院,公主她們在經歷了早先的驚慌失措之後也就定了下來,雖然心裡對耿家那位四奶奶的安排不甚滿意,可如今她們手裡沒人,雖然皇上令耿統領來護佑她們,可說白了她們如今靠得是耿家·皇命什麼的可是沒具體的說法呀。
所以在這不甚愉快的氛圍裡,耿伯宜又是心急火燎地來的,兩方會面當然就不會如第一次那麼心平氣和了,當然這不平之人裡沒有公主和秦瑤,當然傳話人六子也很是拎得清,只綺霞和原公主的一些護衛心裡不滿罷了,在他們心裡公主才該是舀主意的人,而不是如今這樣被迫聽令與他人。
公主院裡院外的這些個不滿情緒,耿伯宜耿大統領一進院子就知道了,心裡頭不免一暗·想著弟妹料得不錯,除了自己還真是沒人能挾制住公主的這幫手下,也慶幸自己在進院子之前已經讓親兵留在了外圍·看上去既是護衛也是監視,他家老爺子和弟妹可是還在外頭,公主的人得給他老實地待著不能出一點子的錯,別看耿伯宜平時一副憨實的樣子,可也是極為護短的,該狠的時候絕對不心軟。
帶著必須讓公主聽令的心情,耿大統領與公主又一次正式會面了。公主剛開始聽了訊息時還是有點心驚的,倒不是對耿家四奶奶留話不讓自己出院子·而是算計著耿家如今的實力還能不能護住自己·在一個她也不願意耿家這麼多人為她陪葬,想著能不能自己轉移了·也好吸引了賊人的注意,以減輕耿家的壓力。
公主這麼想其實倒不是多為了耿家著想·而是她有一種直白的認知,這耿家在皇上的心裡分量絕對不輕,若是他們出了事,或許再簡單點來說若是耿老爺子為了自己出了事,事後自己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說不得還要遭到皇上的厭棄,再有估計耿家人也不會再搭理自己。她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可能耿家人不再理會自己心裡就不太舒服,可她知道她如今不能坐看耿家出事,不然後果可能真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所以公主因著自己的這一番籌謀,倒是錯過了發現自己手下的這些不滿情緒,且這情緒尤為高漲的還是自己的貼身侍女,也就帶來了這次會晤的不愉快的氛圍。
公主自己不知這些情況,見了耿統領心裡倒是一喜,她也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情緒,不過能再次見到他,她真的很高興就是了。
耿伯宜雖然心情不好,可是礙著身份,還是規矩守禮地給公主行了禮。他這裡如此守著規矩,可不知怎得,公主見了心裡卻是有點堵,好似他這守禮裡帶上了點疏離,與那天危急裡的守命相護差距真的很大。
如此一想,公主不覺心裡一暗,想著可能是眼前這人怪自己拖累了耿家吧,也罷,她深深地吐了口氣,輕聲道:“耿統領多禮了,事情我已然聽說了,在這我先給統領告聲罪,是我拖累了你們。”本來她一見人家好好地進來,是想先問問他傷好的如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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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裡臉紅,耿伯宜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公主這會子盡然是先請罪而不是責問,不覺自己也有點汗顏了,看來是自己心急錯怪了公主,下人的情緒畢竟不能全盤代表主子的想法。其實自打他騎馬帶著公主,倆人還那麼近距離地靠近過,他看待公主就多少有點不同了,不過他是沒敢往其他方面想,當然了當時那情形也容不得他往其他方面想,不過心裡多少是留有點公主的影子的。
這會公主一說出這話,耿伯宜聽了不覺心裡一悶,再聯想到公主的處境,心頭倒是一疼,忙急急解釋道:“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我們這是遵了皇命,該當的。”說完不覺一嘆,自己這話說的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