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可是哪裡不好,昨兒不是好了嗎,這怎麼又如此了?是不是早上累著了?”想起昨晚柳露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早上回到臥房自己又很是磨搓了番,無端地有點心虛起來。
柳露先是臉一紅,後聽他這麼一說,沒好氣地道:“你還說,再說我可不理你了。”想著這人怎麼一夕之間變得這麼沒臉沒皮的。
說完也沒等某人說話,就又看了看外頭,時間還有,柳露想著還是到空間中泡會兒得好,不然這樣子夠嗆,遂橫了某人一眼嗔道:“我想去泡會湖水,你也一起進空間吧,要不然,你一出去鍛鍊,被丫頭們瞧著了,還以為我們起了,她們再進來服侍,可就糟糕了。”
耿靖陽這會哪還有什麼不願意得,只剩下點頭了,這會要是有認識的人見了,保準要大跌眼鏡了,這還是他們那冷厲無情的四爺嗎,怎麼看著這麼傻呢。
可是人家耿靖陽自己傻地樂意,還體貼地對媳婦道:“你早上不是換了床單嗎,我看不用帶去洗了,讓下人洗就行了,別不好意思,哪家不是這樣,有什麼呀,只別累著了自己個就好了。”他這純粹是好意關懷,誰知倒是提醒了柳露,還有那攤子弄髒了的床單衣服呢,真是怨念呀。
柳露聽了忙道:“好險,倒要忘了,你趕緊地拿了來,我們帶進去,我自己洗。”
耿靖陽聽了好懸沒給自己一巴掌,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可知道自己媳婦臉皮薄,也不敢說什麼不同意的話,只得認命地拿起了昨兒就放好的那包髒衣物。
兩人一進了空間,耿靖陽就印�帕車潰骸跋備灸鬩桓鋈誦新穡�一故峭�鬩黃鶉ハ窗傘!閉庳說南斬裼眯惱訝蝗艚遙�冒梢補植壞萌思遙�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