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不能理事,照顧爹·你看我是不是要留下來,家裡不能沒個照應不是。”
耿伯宜抿了口茶,想了想道:“也好·不過還是要問過爹,他這人隨便慣了,不太喜歡受約束,說不得你說要留下,他還不樂意呢。”媳婦什麼都好,就是規矩多呀!
這話說著不好聽,可郡主瞭解老爺子的為人,知道人家絕對不是嫌棄她,而是心疼自家兒子日後常常往回趕的辛苦,才如此說的·住城裡畢竟便當些,不用早起晚歸的,遂笑了道:“我看老爺子不會不喜歡我們留下,只是為了怕你受累罷了。”
耿伯宜聽了一笑,知道她說的不假,不過即使這樣也還是要問過老爺子的·看了看媳婦,這副樣子好似很想留下來似的,不由大奇,問道:“我瞧著你自己個很想留下的樣子嗎,為什麼?”
郡主聽了笑睨了他一眼,想起留下的目的,不由的紅了臉,見這呆子不知道,還跟著追問,遂輕嗔道:“你個呆子,早先趙大娘不是說了嗎,這頭抱的話不假的,我母妃也這樣交代的,我想著常看看生哥兒是不是能給我們帶來孩子。”說完紅著臉底下了頭。
耿伯宜不妨她是為了這個,不覺大是感動,其實他嘴上常說不礙,遲點有孩子不礙,可見了生哥兒軟軟香香的樣子就想著自己若是同郡主有了孩子必定也不差,見媳婦為了孩子如此上心,他也表示理解。
留下就留下吧,耿伯宜忙拉了媳婦的手,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成親都這麼多天了,還有什麼不好當面說的,我知道你急著想要孩子,我也想,可我還是希望你能安心,孩子不急,總會有的,只是緣分未到罷了,你千萬別迷信了這說法了,既然你想留下,我同老爺子說,就算是為了孫子,老爺子也必定會同意的。”
聽他這話,清漣心裡雖然開心,可還是嗔了他一眼,說道:“你這瞎說什麼呢,被人知道了還以為我不是成心留下來顧著家裡呢,我雖然想孩子,可也沒有迷信到要天天抱著生哥的理。”
老大不過是順嘴這麼一說罷了,看媳婦較真,忙點頭道:“好,好,我聽你的,不會說些有的沒的,你放心,我這就去同我爹說說。”
這耿伯宜一認真,說走還就準備走了,清漣見了,忙一把拉住,嗔怪道:“做什麼呢我這不過是先同你說說罷了,也不至於就這麼著急忙慌得就去問爹,你這一問,爹還不得就懷疑我是為了生哥才留下的呀!”
這耿老大就是個說做就做的性子,被媳婦這小眼神一瞪,立馬骨頭酥了,他們說話是在內室,他也就不怕被丫頭瞅見了,忙順著媳婦的手勁,坐到她身邊,摟著她道:“好了,是我不好,回頭中午用膳的時候我在同爹說,這可以了吧。”
被相公摟著,清漣郡主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畢竟這會在可是白日裡,忙掙了掙,有點彆扭地道:“你這人,這還白日呢,讓人看見了像什麼話,還讓不讓我做人了。”
耿老大可不管這個,見難得彆扭的媳婦,這會紅著臉撒嬌,不覺輕笑了幾聲,惹得清漣瞪了他好幾眼,才收住了笑,不過倒是摟的越發的緊了,樂呵著道:“好了,這有什麼呀,閨中之樂罷了,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了,消消氣吧,可別讓你那幾個丫頭知道,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他這一說,清倒是笑了,“你也有怕的時候,好了不同你說這話了,這二哥眼看著回來了,這都多少年了,嫂子侄兒們我都想不起來長相了,還有就是這見面禮,可是要備好了,不然可要讓人家挑我這姑姑禮了,你說我們備些什麼好?”
媳婦這麼一說,耿老大心裡一凜,這二舅子可是得重病而回得,丈人告訴他時,是關照他心裡有個數,先別讓媳婦知道,王府裡王妃也是不知的,免得老二人還未回來,家裡倒是先倒下倆了,他們這裡先私底下尋著好的大夫,等人回了好直接就看。此時媳婦提到見面禮,他雖然不懂什麼禮不禮的,倒是有點心虛地同媳婦似模似樣地商量了起來。
這耿家一眾人如何,柳原可是想不到,他這正往家趕去,午後還得赴約呢。因為出發的早,過了城門的長隊,到家時,也還不算遲。
這趟回耿家,卞管家沒有隨行,而是留下安置柳露一月後回來的住處,這會他接到通知,一早就等在大門處了,見少爺車子到了門口,忙迎了上來,問道:“少爺一路可好?”
柳原下了車,對他點了頭,笑著道:“嗯,很好,師兄們可來信了?”說著就帶頭往家走去,這派頭要是讓柳露知道必定吃驚,這孩子何時有這氣勢了。
卞管家見少爺問話,也不留下親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