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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槓子對著他可不敢怠慢,忙故作委屈的辯道:“哪能呀,唬誰也不敢唬您呀,這不是我們剛有了四奶奶了嗎,沒有得用的做粗活的丫頭,四爺就讓我回來找您幫著尋一個忠心的粗使丫頭。”
這話後半句讓聽的兩人暫時忽略了,只前半句聽的他們興奮熱血了,二槓子一說完就惹得史二爺哈哈大笑,待笑過了,才微喘了喘氣,道:“我打你個滑頭,這話也敢編排,讓耿老大知道了,可不削你,在沒比這話荒唐的了,他回去也才兩日,哪裡來的四奶奶了,看我不治你個猴子。”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也有點犯嘀咕。
一邊的多喜也附和的點著頭,不過心裡雖不信,可還睜著大眼盯著二槓子看,等著他解釋呢,這分明是有點相信的。
二槓子忙喊冤道:“史爺您可別不信奴才,就是借奴才十個膽也不敢舀這事唬您呀,這可是過了明路的四奶奶,老爺子都已經發了話的,這會兒還沒成親呢,他老人家就讓奴才們稱呼上了,奴才們可是萬不敢瞎編排的,不然在四爺那奴才就是死了。”
史二爺聽這話倒是真信了,老爺子是什麼人,一輩子沒打過誆語的,一口吐沫一個丁的人,能做到那幫侍衛們的教頭可不是吃素的,忙正了正顏色,問道:“這話我倒是信了,只耿老大的性子我還是知道的,以前那檔子事,內裡的情形都是知曉的,就為那不待見的,老大拗不過他娘,還讓我調了暗子看守呢。就為這老爺子以前不是發話再不迫他娶媳婦的嗎,這會他怎麼就屈服了,可千萬別再弄到我們這了。”想到這到是有點皺眉,這要是再弄個人來,對老大可就真不妙了。
二槓子一聽這話,倒是笑了起來,故作神秘的道:“這可是奇了,我們四爺聽老爺子這麼說的時候可是開心的很,當時奴才也是擔心,四爺會當著大傢伙的面鬧將起來,就抖著膽,悄悄的瞄了眼我們四爺,一看不得了,我們爺可是笑的眼都眯縫了。”不過還有句沒敢說的是,就四爺那冷臉最好還是別笑了,看著怪滲人的。
多喜聽了他這話,這會兒也不沉默了,不信的嘟囔道:“可見是這話不實,我見了耿爺的冷臉可是看都不看的,你怎得還瞧著了笑臉,你幾多時見四爺笑過了。”
二槓子沒好氣的梗了一下多喜,當著史爺也不敢鬧的過,但也不客氣的回道:“我哪有說話不實了,我可看不上你那點出息,要是不信同我一道去黃莊,看我到時扁不扁你。”
史二爺這會見兩人鬧騰,倒是很信了,雖然也想跟去瞧瞧,可手下一攤子的事情,走不開,就算走得開,到時也怕老爺子知道是去看熱鬧的那可就糟了,他還不得被折騰死。只得歇了這心思,想著還是問問這小子,聽點內幕吧,就敲了敲桌子,舀眼瞅著二槓子,閒閒的道:“事我們算是信了,可這要找丫頭,就得問問你們四奶奶的脾性了,總不能弄個不合脾氣的,到時怕是好心辦了壞事咯。”
二槓子可是個鬼精的哪裡聽不出這是二爺想了解點啥內幕呢,知道今兒要是不說點什麼可是不好過關的,好在來時,四爺也沒交代這事不能說,就四爺看四奶奶的樣子就知道,以後自會將她介紹給兄弟們的,這點眼力見他二槓子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被三爺看重了,再一個反正自己才見一面兒,也沒啥好說的,說了也等於白說,倒也不怕,就笑著道:“奴才說可以,您老可得幫著將這事快點辦了,不然遲了,讓四爺盤問可就不好了。”倒是還知道討價還價。
見他這副談價錢的樣子,史二爺哪還不知道他的意思,沒好氣的啐道:“讓你說就說,哪那麼多的條件。”看看他那痞賴樣,眯了眯眼,又哼聲威脅道:“不詳不盡,日後可是有你好受的。”
一聽這話,嚇得二槓子一激靈,暗歎四爺這幫兄弟可都是不好惹得,遂也不敢敷衍拖沓了,忙道:“奴才哪裡敢欺瞞二爺了,不過當時奴才也只瞧了一眼,倒是四奶奶給小的們訓話的時候,聽語氣態度,小的私以為,這位奶奶可是個和善人,那說話辦事不急不躁的氣度可是少見的。”雖然心裡想著人也是極美的,不過這話只能自己想想,沒得讓四爺知道了,削他。
得了滿意的答案,難得的史二爺笑著道:“噢,都給你們訓過話了,這看來是老爺子極看重的,嗯,能入了老爺子的法眼,看來還真是個不錯的,難得的耿老大也滿意的不得了,這老大可算是交上桃花運了。好了,爺也不為難你個猴兒了,我看多喜前兒說的那個丫頭不錯,就讓她跟著你去吧,想來老大也不會有意見的。”
二槓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