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尚未著陸已然化作一團團粘稠黑液。湖泊周圍的草原中一群群角狼、劍齒虎以及其他一群群的野獸狂奔而逃,在這黑霧面前所有生命只能遭受滅頂之災,除了逃走,他們別無選擇。
詭異的、殺傷力驚人的黑霧,彷佛黑色的烏雲席捲了這一片草地,所到之處,鳥飛獸本,好不倉惶,那怪物見狀好不得意,巨大的喉嚨一陣鼓動,於是一聲巨大的嘯聲遠遠的傳了開去,只見遠遠近近的千里草原上瞬間沒了聲響,所有普通魔獸、野獸顫抖著身體匍匐在地,一股股噁心難聞的屎尿味瀰漫開來,想是那些野獸用如此方式表達這自己的恐懼,只求能獲得活下去的權力。
翔陽舞一眾只覺得腳下一軟,五人不分先後翻到在地,怪獸本體上一圈圈肉眼可見的黑色威壓汩汩而出,第一道威壓就讓眾人臉色刷白,不過數秒光景,只覺混身上下冰寒刺骨,似乎就連那心神都凍結了!舞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奈何這股精神力猶如實質,無論他如何掙扎也動不了個小拇指頭!
操,不是吧!哥哥我可是剛剛復活啊,見過倒黴的也沒見過這麼倒黴的,麻痺的,是誰說要走這邊的,還什麼出其不意、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媽了個八字,感情這邊是連教官那種變態也不敢輕易涉足之地啊!抱怨著,翔陽舞突然想起這些話好像都是自己說的,當下更是鬱悶,只可只能祈求滿天神佛、上帝、胡大、龍祖天神保佑自個,這看起來不比巨龍差的怪物千萬別吧自個當點心了,自己這生肉不過百餘斤,估摸著五人合起來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只可惜翔陽舞的祈禱似乎毫無作用,那怪物趾高氣昂的擺足了譜,巨大的頭顱瞬間一扭望向了翔陽五人,也許是常年吃那飛禽走獸膩了腸胃,也許是皮白柔滑的五個人類看起來比較可口,只見得怪物扭曲醜陋的臉上突然露出副非常人性化的恐怖笑容,大裂的嘴角邊,一串串粘稠腥臭的口水不要錢一般流了下來,也不見其有何動作,那身軀就向前飄動起來,瞬間飄出了兩裡,眼見就要將五人一口吞下。
操,完了,想拼命都動不了,真沒想到自己這輩子似的會這麼慘,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這超人……不好當啊!掙扎著想要撈點本錢的翔陽舞萬念俱灰,動不了,還是動不了,這畜生太過強大,掙扎半天,翔陽舞也只將手指微微顫動了幾下!哎,我***這時倒了什麼黴啊!
“孽畜,休得張狂,且看你老祖宗手段!”突然一聲更大的咆哮聲從那西方的天際傳來,一道紫紅雷電纏裹的人形物體,腳踩七色飛劍,手握高腳水晶杯,話音未歇那身影以飛至近前,確實看也不看翔陽舞五人,只將那劍頭一壓,一道道紫紅色天雷瞬間凝聚,再看那漆黑天幕已然裹上一道道紫紅金邊,雲幕開闔間電蛇四射。
“操!!喝紅酒的神仙!”猛回頭看到這一幕的左手無意識的吼出聲來,隔著數里距離那御劍男子似乎聽到了此話,微微扭頭看來,接著把手一揮混身雷電劈向腳下妖物,轉身向著眾人飄來,卻是再看眼不看那怪物一眼,似乎那怪物已經手到擒來,“尕娃子,老道陳讓子這杯可是上好的新鮮黃金巨龍血,聽說這玩意是堪比西方神靈般的存在,相見即是有緣,你們幾個小不點可有興趣嚐嚐!”
自稱陳讓子的御劍仙,看那模樣不過二十左右,眉清目秀、仙風道骨,比起眾人中長相最稚嫩的娃娃臉翔陽舞還要年少,不過長髮飄飛,身材欣長,再加上那通天般的手段,淡然出塵的氣質,卻也比眾人瀟灑了千萬倍、帥氣了千萬倍,估摸著要是這陳讓子有興趣參演個什麼電影電視的,全世界的那人飛得哭著喊著四歲了他不可。
可惜五人這會兒可沒心情搭理他,呆呆的看著那道人脫手而出的雷電好似引導器般瞬間啟用了漫天電蛇,於是乎一道道球狀雷電好似無窮無盡般轟然而下,砸的那怪物好不狼狽,自從御劍仙人出現那無形威壓已然消失,翔陽趁機爬起身來,沒等站穩卻又被這神蹟般的一幕嚇倒在地,五人也不起來,口中喃喃自語道:“靠,靈兒劈逍遙也沒怎麼大場面啊!”
卻說那老道見證人如此模樣也不氣惱,只是聽到五人這話才介面道:“逍遙,想不到眾位小友卻也知道老夫別號,其實老道這手御雷訣正是靈兒所授,不過,那仙劍奇俠傳玩玩也就罷了,卻也當不得真!”
撲通、撲通兩聲響,剛爬起身的兩隻吸血鬼再次倒地,五人大睜著雙目一時半會兒只見出氣不見進氣,良久,左手才掙扎著說道:“不是吧!你是李逍遙?怎麼你也做了老道!這不是辜負了靈兒那片苦心嘛!對了,林月如呢,想到年老子我為了能讓林月如復活可是費勁了心思,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