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相信你也已經看到了。”
巴克沉默了一下,自嘲地笑道:“我以為我這個專職保姆已經夠夠辛苦了,沒想到你既當爹又當媽,既做體力活又做腦力活,和你想比,我實在算不上什麼。”
“要想得到,總要先付出。”說完,陳心遠收斂了笑容,沉聲對依然跪著的人類俘虜道:“你們之中負責以及能夠聽懂哥布林語言的,請出來幫個忙;其餘的,可以去收回族人的屍體了。”
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陳心遠將依然昏迷不醒的彌賽亞放在了巴克背上,緩步走到了人類俘虜面前,眼神從眾人的臉龐上慢慢的移過。在這些人的臉上,陳心遠看到的只有麻木和淡漠,就像他面對的是一群毫無生氣的石雕。
哀,莫大於心死。
陳心遠走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跟我來。”
老者一動不動。
“我知道你是這裡的頭腦,也知道你能聽懂我的話。”陳心遠冷冷地道,“所以現在站起來,跟我走。”
老者抬頭看了陳心遠一眼,又將頭低了下去,任由夜風吹亂著自己如雪的頭髮,顯得既蒼涼又悲哀,讓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但陳心遠的心腸卻似乎由鐵石鑄就,一把抓起跪在老者身邊的少年,左手扣住其肩井穴,右手匕首對準了少年的後心,老者身邊一個少婦發出了一聲啼血般的悲鳴,但她還是跪住沒有起身,只是掩住口鼻抽泣起來。但哭泣有時候就像愛情,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