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替她流了,扯扯尺子的袖子低聲道:“表弟,你怎麼請了個比昨天那西門老師還要活寶的人來?”
尺子苦著臉道:“我哪知道,我把你要學的事打電話告訴老爸,讓他給我物色最好的老師,這也是我第一次見這位背雄雄老師,實在很強啊!”
聽了這話我補充道:“不是很強,也不是一般的強,而是相當強!”
我們在那裡竊竊私語地時候,北雄雄已經把東西都擺好了,對了,值得一提的是,從尺子老爸給尺子的資訊來看,這位北雄雄小姐已經三十有六,卻一直沒有找到物件,原因是因為要求太高,不過我倒覺得,更多的可能是因為別人沒辦法接受她這個古代幻想症。
“下面可以開始教學了,蕭姑娘,請站到奴家身邊來,奴家先畫給你看。”北雄雄柔聲細語的話音,惹來我一陣雞皮疙瘩,一邊拍一邊走了過去,她噁心我,那我也噁心噁心她,臉色一整,瞬間由嚴寒化為甜美,用甜的發膩兼撒嬌的聲音說:“老師,您開始吧,學生看著呢!”
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的
力,低估了北雄雄的變態程度,這話說完後,北雄雄適應,還一副很友好的態度。但是我卻已經受不住彎下腰去吐了,尺子倒是沒吐,不過他忍笑忍得也很辛苦。
一通亂搞後,學畫正式開始,別說,尺子找來的這些老師都有兩把刷子,別看北雄雄有些變態,但是那畫功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只一眨眼的功夫,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就躍然紙上,逼真無比。
接下來,北雄雄開始指點我要如何去畫,如何去落筆,可惜的是,俺這個人永遠沒天賦,一朵荷花我能給你畫成烏賊,把北雄雄氣得粉拳緊握,不知該說什麼好,我倒是盯著那象烏賊的荷花笑了起來。它讓我想到了匪舞,嘿嘿。那隻白胖章魚精。
北雄雄深呼吸幾次後,和顏悅色地對我說:“畫畫不光是用筆畫,更多地是用心畫,你閉上眼睛,想象著在你的眼前有一池地荷花,每一朵都是那麼漂亮,迎著清晨的陽光輕舞。在它們的荷葉與花瓣上還留著露珠……”
照著北雄雄的話,我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努力想象,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了一池的烏賊,那些烏賊每一隻都是那麼黑白交錯,迎著清晨的陽光跳舞,在它們地觸手和大腦袋上還頂著N只小烏賊……
處在豐富想象只中的俺,思如泉湧。下筆如有神助,嘩嘩幾下就把畫給畫好了,北雄雄剛開始還帶著幾分笑意,到後面卻是笑不出來了。因為她實在看不出我畫的是什麼,只看到一團團墨團,為了解開這個問題,她不恥下問地道:“請問蕭姑娘。你畫的這是何物,為何奴家看不懂?”
我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指著其中一團墨團道:“我畫得不象嗎?這是烏賊啊,一池的烏賊。”
“烏賊?”北雄雄很費力地重複著這兩個字,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待看到我用力點頭後,她確信不是自己聽錯了。呆滯地問:“我讓你畫的不是荷花嗎,怎麼變成烏賊了?”
嘎?是荷花不是烏賊啊?看來是俺聽錯了,不過俺覺得烏賊比荷花更好畫哇,只要畫出一團一團的就行了:“老師,你還是教我畫烏賊得了。”
我這一句差點把北雄雄氣得背過氣去,她撫著胸口順了好半天才咬著牙道:“你,你,像你這麼般不知長進的人,不配做我北雄雄的學生,我不教了!”
聽到她這句話,我和尺子兩個均是一副如釋大負地模樣,一個下午的時間,終於有幸聽到她自稱我,而不是奴家了,不容易啊。
我們氣還沒喘勻,馬上又緊張起來了,她剛才說啥?不教了?我倒是沒啥反應,尺子卻是急了,一把扯住已經在收拾東西的北雄雄:“北老師,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在十天裡面讓我表姐學成畫畫的嗎,你怎麼可以現在就走?!”
北雄雄氣呼呼地甩開尺子地手道:“你表姐如此聰明有才,奴家自愧不如,教不了她,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這半天的學費奴家也不要了!”說著不管尺子的挽留執意離去,她對我把荷花畫成烏賊的行為,十分極其以及非常生氣,她認為那是對她畢生追求地畫畫事業的一種極端汙辱,絕對不能原諒。
北雄雄走後,尺子一臉不悅地道:“好了,現在你滿意了,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老師就這樣被你氣走了。”
我滿不在乎地道:“是她自己心眼太小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自己說,後面怎麼辦?”尺子也懶得和我廢話,直接奔了主題。
“後面就是我不用學畫畫了!”我幾乎是興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