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摸著口袋,想找紙巾,無奈今兒個他是什麼都沒帶。
我趁他忙找紙巾的時候,用手指蘸了點唾沫點在臉上,臉上的流淚狀況馬上從清淚兩行躍升至淚流滿面的境界,當真哭得那一個梨花帶雨啊!
“師兄,你真地不考慮一下我嗎?我對你是一片真心,此情可鑑日月!”我有點不死心,繼續遊說當中。
蘇揚嘆氣道:“師妹,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對我地情義,只是我與君橙舞兩情相悅,實在不能有負於她,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見一再確認得到地還是這句話,我知道自己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浪費精力再哭了,用衣袖把臉上的淚水外加唾沫給擦乾了,然後大方地向蘇揚張開了手:“行了,不用再說了,我明白,其實剛才問地時候我心裡已經有數了,現在終於可以死心了。”說到這裡我笑了一下,神情間雖還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輕鬆:“憋了好幾年的話終於說出來了,現在心裡可是鬆快多了,來抱一下吧,算是給我的安慰吧。”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我是酒鬼
揚見此,點頭一笑,猶如兄長一樣輕輕抱住了我,然背道:“不管怎麼樣,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同學好師妹,希望以後不要陌生了去。”
我還是第一次將頭靠在蘇揚的肩膀上,但這並不是我曾經希翼的戀人那樣,而是一個近乎於臨別之前的擁抱,這一次擁抱表明著我與蘇揚再沒有任何希望。
從長安寺裡出來之後,我一直都臭著個臉不說話,尺子這個時候也不敢來觸我的黴頭,只是老老實實跟在後面,在路過一家飯店時,我突然站住了腳,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飯店。
尺子見我盯著飯店不放,差點沒一頭撞死,臉上掛滿黑線抖抖擻擻地問我:“表……表姐,您老該不會又餓了吧?你不是剛剛才吃過嗎?這餓的也太快了些!”看我沒反應,他嚥了口唾沫又道:“表姐你可想清楚,如今可沒人再做冤大頭給你結帳了,吃霸王餐被人扁的滋味很難受的!”
“誰說我要吃飯啦?你表姐我現在要喝酒!喝酒!”扔下這句話我大步走進了飯店,也不管尺子有沒有跟上來,我只現在我現在要喝酒,喝酒,一醉解千愁!
這一天我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很傷心很傷心,那酒剛喝下就馬上會從眼睛裡倒流出來了,我絮絮叨叨地和尺子說著話,一會兒說蘇揚。一會兒說林昊天,一會兒又說自己,為什麼遇到地人不是有了心上人,就是直接有了未婚妻,連條活路也不給我留。
那一天喝到很晚才回來,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後來酒醒之後才知道是尺子一步一步將我從飯店揹回家的,因為那頓酒喝乾了我和他身上所有的錢,再也沒有打車的錢了。
原本只要打個電話給老媽就可以讓她把錢送過來,但是老媽看到我這個爛酒鬼的樣一定會很生氣的。所以尺子最終也沒給她打電話,硬是自己一個人將我背了回來,這一事件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尺子三天內沒直起腰過。
我們這邊在鬧騰的時候,原先的吃飯餐廳已經將帳單寄到了林昊天所在地公司,女秘書接過後親自送到了林昊天的辦公室:“林經理,這是碧琳餐廳送來的帳單,如果沒問題的話請您在這裡簽字,然後拿給財務處支取。”
林昊天頭也不抬地接過帳單,待得看清帳單上那數字時,林昊天著實被嚇了一跳。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十一萬元整的數字,下面則簽著蕭清蘭的大名。
林昊天抬起頭對女秘書道:“叫送帳單的人進來見我,我有話問他。”
女秘書出去後,隔了一會兒一個二十來歲的餐廳服務員進來了,林昊天指著那帳單問:“這些東西真的都是蕭小姐一個人吃的嗎?”
服務員非常堅定地點頭道:“是地,林先生,你走之後,蕭小姐一個人叫了一桌的菜,讓我們把最好的都端上來,她一個人把那些菜差不多全吃了。只剩下一小半。簡直,簡直就跟……跟……”服務員意識到那話不對便停住不說了。
“一個人?”林昊天吃驚地重複著這三個字,同時他也明白了服務員後面的話,怕是要說跟豬一樣吧,不過這麼能吃,確實是看不出來呢!
“蕭清蘭……”林昊天輕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後低頭一笑在帳單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接著遞還給那個服務員。讓他去財務部支取。
這件事對林昊天來說不過是一個很小的插曲罷了,最多也不過讓他記住了蕭清蘭這三個字。但小插曲說不定還會引出更多更大的事來,就讓我們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