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離飯館比較近,所以那兒白痴早已在門口守候著我大駕光臨。
“NND,你小子太慢了。”老白嘀咕著和我殺進了小飯館,找了一張看著最養眼的桌子坐下。
“老闆,上菜啊,上菜。”
這家飯館的老闆是個四川來的胖子,據說也在這座小城居住很多年了,因為燒得一手地道的川菜,所以倍受這的居民推崇,何況是在這略顯寒冷的冬日,麻辣的川菜剛好可以暖胃,生意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此時滿臉油光的中年胖子老闆,繫著盡是油漬的圍裙從後廳出來了,大概是生意不錯,連服務員都忙不過來了,只好他這個大老闆親自上陣。
“哦,又是二位啊,吃點嘛?”那是令人舒心的微笑,其中顯漏著誠懇和豁達。
我拿熟悉的選單,還以微笑,說:“呵呵,挑好的上吧,我們倆今天得奢侈一回,弄五六個菜就成。”
這位老闆在以前還是和我有過一面之緣的,所以也不生疏,很是自然著打了一聲招呼,叫咱稍等,自己上菜去了。趁著這個空隙,我和老白開始四處打量,享受著周圍熱鬧的氣氛,似乎每個人都很開心的樣子。
周圍的桌子幾乎是都坐滿了人,麻辣的川菜吃的每個人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和熱氣。遠處牆壁上掛著一臺30寸以上大小的液晶電視,在這個時代,算是簡陋了。
電視里正在放著炫目和花樣繁多的廣告。
……
沒過多久,在老闆眼中的好菜終於端了上來。
水煮魚,回鍋肉,麻婆豆腐,開水白菜,這些在有錢人眼中的垃圾,卻是川菜中最為地道的了吧,狗日的有錢人不吃,可我喜歡。
開了瓶啤酒,開始和老白邊聊邊吃,不知不覺頭上就冒出了細小的汗珠,川菜確實夠辣,而地道的川菜就不是一般的辣了。
和老白閒扯著,說了許多著調,不著調的。
老白總是鄙視我是天生賤命一條,拿了錢也沒地花去,這一點我確實得承認,除去上回那桌18萬的牛逼菜,我最多一頓能吃掉多少錢?
“懂個屁,有錢人都短命,知道麼?”我拿著筷子敲著眼前的瓷碗。
“屁話,我怎麼看著,有錢人特長壽。”老白不屑的說著。
我壓了口啤酒,嘲諷的說道:“切,我可不算有錢?”
“奶奶的,你小子都身價過10億了。”被辣的直伸舌頭的老白,罵著。
“人家叼毛,零花錢都一億多,那小子才真是個款爺。”吃飽喝足後的我靠在椅子上。
老白肉麻的回應著:“這小子到底是哪個鉅富家的,老長時間沒碰面了,怪掛念的哈。”
“嘿嘿,也許現在還關在班房裡呢,吃雞也是不能亂吃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