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子,我突然羨慕起在韓國的日子來。在那裡,我想咱們戰隊再怎麼也可以來個職業化吧,得到職業選手的待遇。再說,在那裡沒有我們現在的這些事情的羈絆,苦點累點無所謂,心情好就行。”陳啟亮夢囈似的道。
趙偉哼了一聲:“別做白日夢了,遊戲職業化或者說玩家職業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咱們留在韓國又能怎麼樣?遠離家鄉,遠離親人,過寄人籬下的生活?我更期待咱們國內的職業化,等一年,兩年,哪怕十年,就算是到時不能當職業選手了看看別人總可以吧。”
陳啟亮無奈的道:“我怕,就是咱們這一代人都看不到了。還記得人們對於足球的一個笑話嗎。”看看聚精會神聽他講的張松彬,接著道:“這個笑話是這樣的:
一個韓國人痛哭流涕的問上帝?‘上帝啊,我們韓國足球什麼時候才能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呢?’
上帝回答他:‘如果你們努力,三,四年後就可以看到。’韓國人興高采烈的走了。
一個日本人痛哭流涕的來問上帝:‘上帝啊,我們日本足球什麼時候才能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呢?’
上帝回答他:‘如果你們努力,十年後一定可以的。’日本人也興高采烈的走了。
最後一箇中國人來問上帝:‘上帝啊,那我們中國足球什麼時候才能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呢?’
這下輪到上帝痛哭流涕了,那個中國人奇怪的問他:‘上帝啊,你哭什麼啊?’
上帝道:‘我是哭,我這一輩子算是看不到了。’
偉子你明白了吧,這雖然是個笑話,但也算是有點道理的。
我們一直夢想的那一天,恐怕就像這個一樣。要是不能親眼看到,等咱們這一代人走時是註定要帶著遺憾離開了。不僅僅是咱們,仍苦苦掙扎在非職業化,半職業化的玩家都要遺憾的閉眼,彌留時感嘆一聲:生不逢時啊。”
“喂,你們兩個在幹嗎發呆啊?被女朋友甩了?”工作了一天回來的白計能和張松彬一進屋就發現兩人木頭似的杵在那。一個傻坐在椅子上,一個呆坐在床上。
“去你的,剛回來就沒一句人話,怎麼就沒累死你。”張松彬像很正義的呵責白計能,轉頭壞笑的向呆坐二人組道:“是不是有第三者插足?”
“你去死吧。”陳啟亮和趙偉跳起來把張松彬壓到床上,白計能趁機佔佔便宜。
四人笑鬧了一陣子,陳啟亮把剛才和趙偉的談話告訴了白計能和張松彬,一直強顏歡笑的白計能,張松彬也沒有了笑容。原來,他們心裡想的是一樣的,兩人的呆坐現在變成了四個。
李以明喝了酒膽子逐漸大起來,和金永南玩笑兩句,把金東秀和李美惠逗的開懷大笑。看兩人說的投機,李美惠向金東秀低聲耳語了幾句先離開飯桌進了臥室。
“叔叔,咱們再喝幾杯才聽我的計劃好不好?說實話,我還有好好想想該怎麼說呢。”
“那好,我也不是催你們趕快乾出點什麼來,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金永南發現到李美惠不在這了,此時兩瓶酒已經喝完了。
“秀兒,你媽媽呢?去那了。”
金東秀道:“媽媽回屋忙去了,沒事。她讓我告訴你們兩個今天可以多喝一點,讓你們破例一次。”
金永南嘿嘿笑道:“好{炫&書&網久沒這麼痛快了,來,再乾一杯。”李以明替他倒上剛喝完的杯子。金永南又向金東秀道:“秀兒,你媽媽為了那道程式都想了幾天了,又不在乎這一會兒讓她出來放鬆一下,別老悶那想,說不定出來一放鬆就想出來了。”
金東秀依言去把李美惠給拉了出來,李美惠拿這個寶貝女兒沒法。
“阿姨,是什麼程式?”李以明放下酒杯,問李美惠道。他自學了一些程式語言加上他有異變力,使得他對問題的理解和分析已經不是他人所能比擬的了。
李美惠嘆了口氣把問題講了一下,因為在這次大雨停息學校開課後就要派上用場,李美惠一直在為這個發愁。
李以明閉上眼睛,仔細想起來,金東秀舉起手指放在嘴邊示意老爸和老媽兩個不要打擾他。
“阿姨,你試著用另一種語言重寫整個程式,比如像這樣。”李以明把自己想到的方法說出來,讓她評定。“如果一定要用現在的語言,那麼阿姨可以試試這種方法。”再把自己想的詳細的說出來。
李美惠推敲一番,不由擊節讚歎道:“好。我怎麼就沒往這個上面想,你說的這種方法不但可以是程式比以前大大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