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的餘光不時的偷窺般的瞄著那個佇立在自己的面前白衣女子。
“小的們按照小姐的吩咐,只是將那個男人打了個半死,並沒有要他的性命……”
“滾出去……”
白衣女子的眼底寒光乍現,凜冽著刺骨的煞氣。
“若是在多說一句廢話,先拔光自己的牙再來見我……”
房鶴年連忙的訕訕的應著,甚是彆扭的再次的看了一眼這個怪異的女子,垂首躬身的退了出去。
直到避開了這個房間好遠之後,方才直起搖桿,呸然罵道:“我呸……居然敢打我,等你落到老子的手中之後,看老子怎麼樣的收拾你……”
若非是自己一時的色迷心竅一般的被這個女子迷得團團轉,又怎麼會淪落到如今的這般的悲慘的地步?
只是等到自己明白了一切想要脫身而出的時候,又是被她以絕對優勢的武力給霸道的收為了手下淪為了打手。
而更加悲慘的是,直到如今,自己卻是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房鶴年的一干手下看著他臉頰之上的那清晰可見的五指山,知道他定然的又是惹了那位姑奶奶,只是這樣一來,他的怒氣怕是就要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個個嚇得連忙的是有多遠滾多遠。
只是他們的速度快,也是沒有房鶴年的*****,瞄上了一個人之後,嬉皮笑臉的將他喚道了自己的面前,沒有絲毫的話語的就直接的將他按倒在地,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只是他這邊的剛剛的覺得出了一口惡氣,那邊的耳畔卻是響起了一聲河東獅吼。
“房鶴年……你這個蠢貨,你居然的敢納妾?還敢金屋藏嬌的躲在這裡……你活膩歪了是吧……”
正文 第1670章 弱水三千一沉淪〔26〕
房鶴年的心頓時的一抽,險些的魂飛魄散,顫顫巍巍的轉身看去之時,只見一坨子肥肉已是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的直接的頂在了自己的面前。
極是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絲訕訕的笑容,還沒有等他說出一句話,頸下的衣襟也是被人一把揪住。
“房鶴年,你敢納妾?老孃今天就要閹了你……”
滿臉的橫肉因為憤怒而變得越發的猙獰,已是隻是剩下了一條縫的眼睛在身後的隨性的幾名丫鬟婆子的身上略一掃射,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些的前去將那個狐狸精的臉給我破了……”
“別……”房鶴年連忙的一聲哭叫:“你們別碰她……”
只是這句話語一說完,自己立即的後悔不迭。
這樣的話語聽在這個母老虎的耳朵之中,怕是更加的會誤會是自己在偏袒著她,其時只有自己知道,這句話真的是在警告。
自己已經夠倒黴的了,若是在惹得那位姑奶奶心情不爽,自己怕是真的就是不用活了。
當下心一橫,忽然的甩開了面前的母老虎的手,跳到了一側,厲聲喝道:“娘子,可是不要怪我這做夫君的沒有提醒你……這個姑奶奶咱們可是惹不得,她不過就是暫時的藉助在咱們這裡……娘子就只管是安安穩穩的回咱們的府邸之中等候些日子,等到她的事情辦完了,自然的是會離去……”
“房鶴年……”母老虎忽然的一聲嘶吼出口,險些的震聾了房鶴年的耳膜:“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吃老孃的,喝老孃的……在老孃的孃家的支撐下你作威作福,如今公然的養起了狐狸精……還不讓老孃出口氣……”
他忽然的原地轉圈一般的四下的尋摸了一眼,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房鶴年心中暗叫不好,還沒來得急出口哄勸,立即的就有識相的丫鬟將一截流光水滑的竹棍遞於了那母老虎。
“夫人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母老虎二話不說,直接的抄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是橫抽而來。
“我打死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免得你落在了我哥哥的手中,還要白白的吃些皮肉之苦,倒是不如讓老孃直接的打死你倒是你的解脫了……”
房鶴年吃了這根竹棍多少年的苦,如今一見,頓時的矮了半截,那裡還敢停頓,連忙的連連討饒著狂奔而去。
受到了那母老虎指示的幾名婆子氣勢洶洶的踢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極是囂張的看著那個靜靜的坐在那裡似乎是在讀書的白衣女子的身上。
“狐狸精,還不快些的去見我們家夫人……”
女子的眼底露出了一絲的不屑冷笑,隨之頗為好笑的放下了手中的書本,“你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