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在白羽面前一比,孰高孰低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種種不甘在胸口縈繞,顏綾陰沉的美眸凝視著相擁的司徒子言跟白羽兩人,腳步一抬,她走上前去,笑道。
“剛剛走來,看到白小姐專注於泡茶,莫非白小姐還精通茶道?”
顏綾擠身於司徒子言跟白羽的中間,成功的將緊挨著的兩人給分了開來。
白羽心頓時不悅,看著顏綾的眼中布上了絲絲寒霜,卻依舊笑的溫婉:“略知一二。”
“白小姐向來聰慧過人,這略知一二的茶道相信泡出來的茶也是令人回味的,可否讓我們償償?”
“當然可以。”白羽說道。
司徒子言見顏綾拉住白羽,便往後退了幾步。
顏綾見狀,胸口的怨氣終於散開了些許。
韓世軒走到桌前,看了看桌子上芳香撲鼻的茶跟精緻的點心,不以為然的摸了摸鼻子。
“你們姑娘喝茶聊天,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站在這裡總覺得彆扭,子言,咱們還是去別處找樂子好了。”
司徒子言雙手環胸,俊美的臉上盡是冷漠的神情,在聽到韓世軒的話後,點了點頭:“好。”
說罷,他便往韓世軒走去。
韓世軒長臂一伸,哥兩好的摟住了司徒子言的肩膀,往亭外走去。
一隻腳才跨下石階,身後便響起文瑤好奇的聲音:“樂子?你們是說玩投壺嗎?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不算上我呢?”
韓世軒微微一怔,看著文瑤躍躍欲試的模樣,才問道:“怎麼?你想玩?”
“當然想玩,而且人多熱鬧,玩起來才帶勁嘛。”說著,文遙又看向了姚香雲跟白羽,笑道:“羽兒,香雲,你們說是不是?”
顏暖靠在龍卓越胸前的角度,正好看到文瑤對著兩人悄悄使眼色的一幕。
這群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放過任何可以讓她出醜的機會啊。
投壺?
不就是投擲的遊戲,有什麼好玩的?至於把文瑤興奮成這樣?
白羽動人的眸子輕輕一眨,然後笑道:“聽瑤兒這麼一說,我也發現很久沒有玩了。”
司徒子言立即瞭然的點頭:“那就一起玩吧。”
說話的同時,眼底閃過不知明的精光。
不知道等會龍卓越玩起來,會鬧出怎樣的笑話來?
自己親手泡的茶就這麼被人略過,白羽沒有一點不滿,因為她更期待看顏暖被人欺凌的一幕。
於是一群人又紛紛離開亭子,往花園的一方空地走去。
每隔幾步,便掛著一盞燈籠,明亮的燭火照耀著相府,宛如白晝。
投壺的玩法很簡單,在前方放一隻壺,然後手中持箭,投壺之人站在一定的距離,將箭投入壺內。
“咱們誰先來?”韓世軒手中持箭,深邃的眸來回掃視了眾人一圈,問道。
“光是把箭投進壺內多沒意思啊,咱們既然玩,就玩點刺激的。”姚香雲嬌笑道。
“姚小姐想怎麼玩,願聞其詳。”有人對姚香雲的提議很感興趣,問道。
姚香雲神秘兮兮的眯了眯眼:“輸的那個人要給在場的眾人每人一萬兩銀子,而且還要滿足在場的每一個人的一個要求。”
顏暖漆黑的瞳眸忽地沉了一下,手指漫不經心的拔弄著胸前垂落的青絲。
一看就是衝著她來的。
所有人都知道顏暖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自然這投壺也是一竅不通的。
別看只要把箭投進去就行這麼容易,這其中的角度,力度必須把握精確,若是偏了一點點,箭也是投不進去的,如果不是行家,十玩九輸。
尼瑪,真夠坑爹的。
一個個就是看準了她定會輸,才這麼坑她呢吧。
“你只說了輸的人要如何,那贏的人呢?”顏暖輕柔的聲音像道清風,飄散在空氣當中。
波瀾不驚的臉上,是從容不迫的神情。
有人面露不解,在他們看來,顏暖應該緊張擔心才對,因為她定是那個會輸的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想怎麼讓自己退出比賽,或是把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嗎?
文瑤譏誚的暱著顏暖,嬌好的容顏滿是凌厲。
打她兄長,這筆賬,她等下一定要從顏暖的身上討回來。
“最終贏的那個人,自然是得到在場每個人一萬兩銀子,然後可以要求我們當中隨便一個人為他做一件事情。”
顏暖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