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芳草皺著眉,心也都提了起來,種陽光心急,拍了芳草一掌,道:“快說,別磨蹭。”
芳草疼得都快哭出來了,刁彥能立刻過去安慰芳草。
“倒是是什麼,你倒是說啊?”蔡田也有些急了,難道這孩子有問題?
芳草撅著嘴,對於剛剛的一掌還耿耿於懷:“姐姐體質不好,如要保住孩子,日後定要小心。”
因為蔡田有了身孕,也就沒有繼續和他們一起玩。她現在很高興,覺得自己終於有了希望。孩子啊,在她還覺得自己是孩子的時候,沒想到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徐知誥聽到,不知會不會非常開心。
進了屋門,蔡田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書,以為是丫鬟不小心掉落在地的,也就沒有在意。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偷笑。
或許明天的時候應該去找人做小孩的衣服,呵呵,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此時,蔡田已經陷入深度幻想之中,就連門窗被人使勁的砸都沒聽到。
徐知訓大搖大擺的進來,本要來興師問罪的,但看到蔡田一副獨自一人偷笑傻樂的樣子,莫名的發不出火來。當時蔡田走後,徐知訓就一人去飲酒,覺得自己這個人真是天大的傻瓜,喝夠了酒,發夠了酒瘋,他決定來看看這個害人不淺的丫頭。
“你到底有沒有心?”徐知訓雖然怒火少了些,但氣場還在,聲音也夠大。
蔡田被著喊聲驚得坐了起來,見來的是徐知訓,就皺眉道:“你怎麼又進來了?我不是說過晚上要避嫌,不能隨便來的嗎?”
“避嫌?你還和我說避嫌?你現在都有身孕了還避什麼嫌?”徐知訓聽了蔡田的話,氣得手都在打哆嗦。
蔡田皺著鼻子問:“怎麼有酒味?你怎麼喝酒了?酒氣對孩子不好的,比不要靠近我。”
如果說剛剛徐知訓只處於怒火的底線,那麼現在就處於怒火的上緣了:“不靠近你嗎?我非要靠近。”
徐知訓搖晃著身子撲了過來,蔡田一愣,想要躲開,卻已經來不及。他的帶著很大酒氣的唇覆了上來,侵佔了那個想念了很久的唇瓣。
蔡田感覺到那帶著怒火的吻,想要推開,卻用不上力。她的雙手和雙腳已經被徐知訓牢牢地壓住:他的雙手抓住她細瘦的胳膊,他的雙腿困住她掙扎的大腿。身子想要起來,卻被迎面而來的臉部所佔據。
“我忍了那麼久,給我……”徐知訓這話說得含糊,卻也清楚,蔡田止不住的喘著粗氣,她知道,自己要和他硬碰硬,絕對是佔不到半點便宜的,不如說點好聽的,矇混過關。
徐知訓吻得急促,似乎要將蔡田的氣息給吸走。他知道她不想,他知道她在掙扎,可是,他已經停不下來。他啃噬著她那比花還要嬌嫩的唇瓣,直到蔡田呼吸有些困難,他才頓了一下,轉戰她美麗的脖頸。
蔡田終於有空說話,心中雖然緊張難過的要死,但身體上似乎並不排斥這種接觸,她到底是怎麼了?想起徐知訓剛奮不顧身落水救自己的模樣,心中竟然有些不忍。
等待……
等待……
徐知訓見蔡田不再反抗,以為她已經從了自己,就放鬆了警惕,雙手雙腳不再很用力得壓著蔡田,改為很小心的撐著身子,看著蔡田。蔡田知道自己已經成功,雙手能夠自己活動,就伸出手,撫在徐知訓的臉上:“知訓……”
徐知訓被這一聲叫喚弄的暈頭轉向,正想要繼續奪吻,蔡田已經吻了下來。這吻,蔡田掌握的恰到好處,蜻蜓點水間,便移開了唇瓣,雙眼溼嗒嗒的看著徐知訓,徐知訓被蔡田這副模樣搞得有些不忍,但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雙手已經覆上蔡田胸部。
“知訓,你聽我說。”蔡田的聲音帶著一點點女人的嬌柔和一點點抑制不住的慾望,雖然是裝出來的,但聲音卻是控制到恰當好處。
“不,我不要停下來。”徐知訓埋在蔡田的胸口,悶悶的說,“你感覺不到我嗎?”說著,身下一動,撞擊著蔡田的柔軟。
“那……那個……你聽我說。”蔡田掙扎的趴起來,徐知訓雖然不捨,但也坐起了身子,一把將蔡田摟進懷裡。
“你是不是在騙我……”
蔡田聽出徐知訓這話裡帶著控訴的味道,心中一緊,自己真得是騙了人,可是,如果現在說出是騙他,他會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蔡田不敢繼續往下想,只想快點和他解釋清楚。
“其實,我並不討厭你……”蔡田在徐知訓胸口動來了動,手也放在了徐知訓的腰上,欲揚先抑的道理,她還是懂得,現在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