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走了?”徐知誥站起來,質問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嗯……”刁彥能為難的看著徐知誥,而後又低下頭說,“是昨天早晨的事。”
“昨天早晨?那就是我剛剛回來的時候?”
刁彥能點頭,道:“是的。”
“那你有沒有派人跟著?”
刁彥能蹙眉,很不好意思的說:“這個……沒有……”
徐知誥在廳室內往門外走了幾步,忽的又停下腳步,低聲問道:“往哪裡走的,目的地是什麼?”
“不知道。”
見刁彥能這個樣子,徐知誥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快步走了出去。來到馬廄,牽起自己的駿馬,翩然而上,策馬飛騰而去!
一路騎馬奔跑,邊走邊問,因為蔡田是紫頭髮,所以很好找尋。所以,他一路快跑,終於知道她已經到達安徽。
九華山附近的一個客棧內,宋齊丘執著酒杯,一杯一杯下肚,卻絲毫不會感覺到醉了。其實,心不醉,人那會醉呢?不過,他現在倒是很想和這個叫蔡田的女人玩玩,看看究竟誰勝誰負。起身,拍拍自己帶著灰塵的衣服,他腳步輕盈的往樓上走去。
“嗯,知訓,不要那麼用力……”
“啊……呀……哎呦……”
“輕點嘛……”
宋齊丘被這陣陣叫床的聲音停住了腳步,他踟躕不前,慘烈的臉上,又是陰暗了許多。可是就在那站了一會兒,他忽的想明白了什麼,敲門,語氣輕佻的說:“知訓,你一個人玩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兄弟兩個一塊玩怎麼樣?以前我們可是經常一起玩女人的……”
死纏爛打
死纏爛打
室內,蔡田和徐知訓圍著桌子坐著,蔡田的手捂著徐知訓的嘴,自己低著頭,紅著臉。暈,剛剛,蔡田也不過是故意那樣叫的,她不過是為了打消宋齊丘想跟著她的念頭而已。現在宋齊丘竟然說這種話,她不得不由剛剛的羞愧而感到憤怒。男人,果然沒幾個好東西!之前她還對宋齊丘抱有好感,而現在,那種好感早就煙消雲散了。
“咚咚——”
兩雙眼睛齊齊看向木門,徐知訓指指門,又指指蔡田,一副要怎麼辦的樣子。蔡田也不比徐知訓好多少,她的一雙手在桌子上動來動去,全然沒有剛剛的淡定。哎喲,她怎麼這麼笨,怎麼想到那麼爛的辦法對付宋齊丘?他是何等的聰明,怎麼可能上當呢?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好啊?
“田田,開門吧,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咦?我……我們……”
聽出蔡田緊張的聲音,宋齊丘呵呵的笑了起來:“行了,快點給我開門,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我就回去告訴徐知誥……”
“你別,我這就給你開門。”蔡田鬆開徐知訓,幾步走到門前,大開啟門。
宋齊丘甩甩袖子,走進去,看都不看徐知訓一眼,很悠哉的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兀自喝起來。
現在這個情況,倒是蔡田有些尷尬,她假裝咳嗽了一聲,說:“那個……唉……”
“你剛剛叫得蠻好聽的,要不要再叫幾聲聽聽?”
瞬間,蔡田潤白的肌膚上,升起一團火光。她懊惱的咬著唇,歪著頭看著宋齊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到聽到宋齊丘因憋不住而爆笑出的聲音,她才嚷嚷著:“你倒底想要幹嘛?”
“宋齊丘,你不要欺人太甚。”
無視徐知訓,宋齊丘端起自己手中的杯子,來到蔡田面前,嬉笑著說:“喝點水,潤潤喉嚨吧。”
“哼。”蔡田羞得滿臉紅潤,哪還有喝水的想法。她把頭往一邊一撇,扭過頭去不說話。
見蔡田不理不睬,宋齊丘也沒氣餒,他又回到自己座位上,給自己蓄了點水,才慢悠悠的說: “我可以去幫助他,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還想著他,你就給我小心了!”
聽到這話,蔡田顯然有些難以消化,剛剛她很小心的掩飾自己的意思,只是說自己不願意回去,他怎麼就知道自己那麼想讓他回去幫徐知誥呢?這個宋齊丘,真是太神了。他聰明的讓她都感到害怕,和這個狐狸在一起,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你宋齊丘有什麼能力這麼說?”徐知訓此刻站了一起,噴著冒火的眼看著宋齊丘。
“呵呵,就憑我知道你們的下落。”
“你不覺得你太自信了嗎?”徐知訓怒視著宋齊丘,真想把面前的茶水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