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你,你在他的地方,要和他怎麼?走吧,求求你。”
這幾句話,說得真切,也說到了徐知誥的心裡,他知道自己現在雖然有不少兵力,但大都在南方。現在帶來的幾十個精英,雖然都是奮勇作戰的好將士,但如果耶律阿保機帶上許多兵力的話,他們自然是沒多少勝算的。最重要的,他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帶走一個人,的確是不好說,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啊。
見徐知誥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蔡田終於放下了半顆心,連忙繼續說著好話:“你先走吧,快點。”
此時,木門發出巨大的敲擊聲,單薄的門板,因為這樣的敲擊,有點撐不住的感覺。蔡田想,一定是耶律阿保機發火了,連忙推搡著徐知誥,焦急的說:“你從窗戶走吧,你會武功吧?應該傷不了?”
先不說她在這裡待了這麼長時間,與耶律阿保機相處了那麼久,光是說在現代看的那些歷史,她覺得耶律阿保機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冷酷狡詐,強悍霸道,如今徐知誥單槍匹馬,哪有不敗的道理?!而且,她有一點不瞭解耶律阿保機,就是她不論何他在一起多久,她都想不出他下一刻要怎麼。而這次他竟然知道自己在這裡,肯定是做了萬全準備的,想要怎樣?她不是說不出,只是自己不敢想!她怕,怕徐知誥的生命會終結在這裡,還有刁彥能和芳草,他們一條條生命,都可能因為耶律阿保機的一句話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徐知誥被蔡田推著到了四四方方的窗戶面前,那窗戶還算大,兩個他出去也不是問題。可是,他從小到大接受禮儀道德,從來沒有做過這樣鑽窗戶的事。
透過敞開的窗子看向外面,下面一排排密密麻麻計程車兵,身穿鎧甲,手拿武器,佔據了整個街道。黑壓壓一片金屬兵器,在日光下,照耀了一片,反射著刺眼的光芒。徐知誥也帶過兵,也見過著仗勢,他看人的標準,自然是不在話下。現在看到這一個個高大魁梧的將領士兵們,心裡一驚,但並不是為自己擔心,他在想,如若自己現在有這些精銳的軍隊,他早就站在吳國的頂峰了!哪還會受那徐知訓的氣?!
“啊,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