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手忙腳亂,忙安慰道:“你,你不要這樣……”
他沒有說話,只是眼淚來的更兇,啪嗒啪嗒的掉,估計是不需要多少力氣的,掉的相當容易……
人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是現在蔡田看宋齊丘這樣,覺得男人倒是水做的了。
“人家……嗚嗚……人家……”宋齊丘斷斷續續的說,說了半天,硬是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看著淚水嘩嘩直流的宋齊丘,蔡田覺得自己急欲崩潰,她錯了,不應該最後強暴了這個男人,而後今天早晨又被反強暴了回來。她……她到底做的是什麼事啊……
“停,你可以不要這麼著嗎?我受不了……”
“不可以的,人家不這樣就會很難夠的……”
蔡田本來是無語的,可是她忽然想到一個名字,一個很適合宋齊丘的名詞:“小受!”嗯,怎麼看怎麼像,更別說這聲音了……
“小手?我的手小嗎?不小啊……”說著,宋齊丘還用自己的手與蔡田的手做比較,“嗯……我的手比較纖細而已……”
“呵呵,你一個男人的手和一個女人的手一樣纖細……”
“不,是我的比較纖細哦……”
蔡田無奈,嘆了口氣:“好,你的比較纖細,那你覺得這樣好嗎?”
宋齊丘貌似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段時間:“哦,也對,這樣田田就沒有自信心了……嗯……我明白的。”
如果繼續談話下去,蔡田覺得不是被氣死,就是被這麼折磨人的話給噎死,好,她不和他計較。低下頭,吃飯……
“等我們見到徐知訓,要告訴他我們的關係嗎?”
“你敢?!”如果讓徐知訓知道了,他一定會很難過的,不行,她不能讓他知道……
“這麼嘛……我考慮考慮……”
好想伸出手,就這麼掐死宋齊丘,這個人的高智商,估計都用來想這些歪門邪道了,不過現在不是謾罵他的時候,她現在應該放低心態,好生的和他說話。
“你不要告訴他,我求求你……”
“嗯哪。”宋齊丘點點頭,吃了口飯,正當蔡田放下心來時,他又說了句,“不過田田要聽我的喲。”
“聽你的什麼?”蔡田有不好的預感……
宋齊丘放下筷子,看著蔡田,眼中是少有的認真:“以後要做我的人哦……”
蔡田搖搖頭,一臉茫然:“不明白……”端起杯子,她打算喝口水……
“嗯……咳咳……”不知怎的,宋齊丘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的臉上,有了幾絲紅暈,“就是……就是我需要的時候,田田要和我做喲……”
可是,這水剛剛與口中的肌膚相親,就被宋齊丘這句話給噴了出來……
“譁——”的一聲,盡數落在了宋齊丘的臉上……
見(二)
見(二)
“田田聽了就算再興奮激動,也不應給這樣的哦……”說著,宋齊丘開始慢條斯理的擦拭自己的被噴溼的面部。
“這……這件事以後再說。”她惹不起這隻狐狸,不過試著躲避這隻狐狸,硬碰硬,軟碰軟,估計她都不是她的對手。
“嗯,好啊。”宋齊丘點點頭,很痛快的樣子。他自然也知道對於眼前的女人不能硬來,不然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循序漸進吧。
而且,最近朝中浮動有些大,主要原因是徐溫已死。他是今天清晨的時候接到訊息的,雖然對徐知誥來說是個天大的好訊息,但徐溫的兒子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他這次以回鄉探親的原因出來找蔡田,又加上行了這麼長的路途,的確是耽擱了好長時間,他應該儘快趕回去才是……
看著宋齊丘忽然靜默不語,蔡田以為他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事,就說:“你真得不用回揚州嗎?”
宋齊丘也不說話,就用一雙澄澈而美麗的眸子看著蔡田。
如果她沒算錯,徐溫應該就是這一年死的,徐知詢會掌管大權,來一場逼宮的戲碼。作為在朝中做官的宋齊丘來說,應該回去的……
“是啊,我是要回去,本來還想送田田到九華山呢,不過因為朝中有事……”
不知怎的,蔡田忽然想確認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人死了?”
“你如何知道的?”宋齊丘懷疑,今天凌晨探子來報的時候,她根本就已經醒了。這個女人,難道並沒有表面上那般單純?這些年來她流落飄妍軒,再到去了契丹,似乎都和耶律阿保機有多多少少的關係。以前作為契丹重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