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樣是時候?”芬昭儀微微點頭,一臉疑惑,我忍不住一聲輕笑。該是不瞭解我的性子,與她開玩笑倒還以為我在很認真的講話。
“妹妹怎的還是該不去調皮的性子,還是勿要賣關子了,快與芬昭儀講一講。”翡鳶姐姐也是一陣淺笑,終不忍瞧見芬昭儀‘被騙’,這才開口。
“哦,可是黎妹子騙我?”芬昭儀後知後覺,我不禁加快腳步行至木凳後方站直,瞧著她越加趨近我的身子。
“好了,我投降,芬姐姐饒了我吧,我全盤托出。”最終我妥協,因為芬昭儀眼眸有著不可泯滅威懾力,令人生畏。
“衛米,把雙果銀耳羹拿進來。”
待坐定,一位粉色宮衣裝扮的丫頭端著一盅清亮果羹進來,聞著都是甜甜的味道。
“前幾日我已打聽清楚茸美人每過一日必定去天賜宮,且均會選擇在早朝方過的巳時一刻鐘。而我則是事先安排小公公在蓉媛貴妃宮中閒語,說茸美人放出話來,今日一定要皇上走出天賜宮。
到行宮這些日子皇上甚少去過除去怡風閣的其他宮殿,已極少見其他妃嬪,不管蓉媛貴妃信或者不信,出於對大言不慚的茸美人好奇,她也會去瞧個究竟。”
那位傳話的小公公便是上次皇上大壽,在回黎淳殿之時遇見五人慶生中的一位,伺候蓉媛貴妃的小江子。那次之後幾人瞧見我總是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而我一一召見,講述不會將那夜的事講了出去,只要他們做我的細子。
先前幾人也是不同意,畏畏縮縮對我言語可以隱瞞。直到某一夜同樣在蓉媛貴妃宮中當差的華衣莫名其妙逝在自己屋中,根查不出緣由,自此,幾日對我的恐懼昇華,現在雖不知幾人是真心歸從還是敷衍,不過總比沒有的好。
這小江子雖平日不在貴妃跟前,在同一宮中,隨挑了時間與一起的公公、丫頭聊幾句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