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板,上面一條接著一條,羅列著不少任務。我看了看任務榜,又問道,“那我怎麼接任務呢?”
“這個容易,你只要把想做的任務告訴我就行了”,李儒答道。
“這麼容易啊,那這條,這條,這條,這些任務我都接了”,我用手指了板上的所有任務,想一鼓作氣把任務全做了。
李儒搖了搖頭,“剛剛上級部門發來了公函,對任務的派發作了一些調整,每人每次最多隻能接三條,你接的實在太多了,不符合規定。而且,對於三星以上的任務,如果已經有人接了,那你就不能再接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規定啊”,我皺了皺眉頭,只好把能接的任務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其實我覺得這個規定倒是不錯,就怕有人領了一大堆任務,卻根本不做,還耽誤了別人……”,李儒繼續在一旁嘮叨。
我對著任務榜看了又看,可清單上只剩下些簡單的任務了,根本沒啥將來,真還不如直接打怪來的快了。李儒在一旁說了半天,看我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便說道,“是不是沒啥好選的了,這也難怪,好任務都是一早就被人接走。不過難得你聽我說了那麼久,我這裡有個私活,不知你肯不肯幹,按等級排的話,可有四星噢。”
我想也不想便說,“我願意,你說吧,是啥任務?”
李儒笑了笑,“你知道我們這個村為什麼叫白馬村嗎?那是因為我們這裡盛產白馬,可最近幾日不知道為何馬兒都不吃草了,我很是擔心,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我找出原因了。”
我瞪了眼睛,對著李儒眨巴眨巴,天啊,這書生不會把我當獸醫了吧,我對那可是一竅不通,可剛才已經答應接下任務了,卻又不回推脫了,只好硬著頭皮去試試看了,“不知道那些白馬養在哪裡?”
“往走去一里,你就能看到馬場了。說起這馬場,在鄴城可是大大有名……”,李儒越說越得意,唾沫亂飛,看來一時三刻是不會停了。
“再見,我去做任務了”,我連忙一溜煙地跑了。
李儒杵在那裡,看著我只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了蹤影,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喃喃道,“年輕人就是有幹勁,看來我們還挺投緣的,等到下次見面再接著聊。”
我照著他的指點,果然找到了馬場。圍欄圈了近百畝地,裡面有上千匹白馬,只是它們一個個看起來無精打采,面黃肌瘦,卻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毛病。按人類看病的慣例,醫生必須要看切問。我看已經看了,可看不出個名堂來,至於問,我可不懂馬語,看來只好切了。
中醫切脈,要用手把住脈門,馬的脈在哪裡,我可不知道,只好這裡摸摸,那裡捏捏。可白馬不樂意,掄起後腿,就是狠狠一下,我頓時被它踢得人仰馬翻,金星直冒。眼看血槽刷的一下見了底,我的處女掛就這樣失去了。
白光一閃,我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廣場上,李儒很激動地看著我,“你真好,這麼③üww。сōm快就回來看我了,太讓我感動了。”
看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往我身上擦,搞得我那件可憐的新手服上一片狼藉,我差點沒當場暈倒。天啊,遊戲裡沒有洗衣店,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總不能裸奔吧。不管了,我拉住了他,故作大怒狀“我的衣服啊……你你你賠我衣服!!!”
李儒這才認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一張木臉不由得漲得通紅,“這個……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就……唉,可我哪裡來的衣服陪你啊。”
“沒有也要賠,不然我跟你小子沒完。”我冷冷地說道。打定了要狠敲一筆竹竿的主意,爺我今兒個算是和這位仁兄較上勁了。
李儒一付愁眉苦臉的模樣,雙手撓頭苦想,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袖擺,腦中靈光一現,“有了,我把自己這件給你,不就得了。”
他把白袍脫給了我,身上只剩了單衣和褲頭。著看他卻一付自鳴得意的樣子,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即披上了白袍一看,發現似乎短了一些,不過也勉強湊和了。再看看屬性,樂得簡直合不攏嘴了,防禦加十六,趕得上二十級的衣服了,更重要的是還增加十點智力……哈哈,賺了賺了。
智力在遊戲裡十分重要,以後練級的快慢,是否能領悟高階的武功可全靠這項先天屬性了。我的智力本來就是滿,再加十點,一下子就有了二十五點,這可意味著我練級能比別人多的一倍以上的經驗。我看了看李儒,不由得覺得這個老學究頓時可愛了許多。
怕他改邊主意,我趁他還沒開口,連忙又跑去了馬場,留下了這小子在原地繼續發呆。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