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訓練結束後,裴煒回自己的公寓匆忙的收拾了一下,和來送行的王小敏打了聲招呼就登上了開往塞維利亞的火車,他要去那裡和竺軍集合,然後一起直接飛往香港和國家隊匯合。
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離開後,王小敏喃喃的說的句:“真羨慕你啊,裴煒,我也想進國家隊啊……”
裴煒並不知道王小敏的心思,在找到竺軍後,他們兩人一起登上了飛向香港的航班,竺軍和他一樣,都是第一次進國家隊,也同樣的心情激動,在飛機上兩人興奮得無法入睡,不斷的聊著在國家隊裡訓練會一副怎樣的感受。
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才感覺到疲倦,於是雙雙在飛機裡沉沉睡去。
空中小姐悅耳的聲音把兩人從周公身邊拉回來,裴煒揉了揉眼睛,拍了拍旁邊的竺軍:“醒醒!快到了,清醒一下吧,別回頭下機的時候直接從接梯上摔下去!”
“我身體平衡好得很,保證不會出現這樣的事!象你,嚴重左傾,文革時你準是個紅衛兵的料!”竺軍閉著眼睛嘴照樣是那麼刻薄:“等我再眯會,馬上就醒。”
“好吧,那我不管你了。”裴煒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竺軍突然說了句:“你說我們待會出去會不會受到極其熱烈的歡迎,無數記者開道,無數漂亮美眉爭相獻花獻吻……”
“打住!打住!”裴煒忙打斷了竺軍的話,他知道如果讓竺軍再說下去就會更加的意淫:“別說獻花了,我還怕因為上次的事會有球迷來向我們身上潑硫酸呢!”
“不是吧?”竺軍吃了一驚,眼也睜開了:“別的地方無所謂,就怕潑到我的臉上,那我這一張讓萬千少女風靡的臉豈不是要被毀容的?那是全世界的損失啊!”
“就你那張臉?潑不潑硫酸根本就沒區別!”裴煒無情的打擊了他一下:“別做白日夢了,就快降落了,快收拾東西吧!”
“喔!”竺軍應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
伴隨著一股強烈的氣流向四方擴散,飛機平穩的在跑道上降落了。
竺軍站在機倉口四處環顧了一下,奇道:“怎麼沒人來接機的?”
身後的裴煒推了他一下:“你傻啊,又不是第一次坐飛機,接機的人最多能進候機大廳啊,怎麼能到這裡來接我們呢,快走吧,別擋著身後的人!”
“別推我啊,注意我的形象!”
邊走邊逗鬧的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機場迎接他們的場面,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宏大得多……
“出來了,出來了!”
裴煒剛剛踏出出站口,他面前立即“唰唰唰唰”的響起了一片鎂光燈,饒是裴煒在歐洲已經經過無數的大場面,依然被搞了個措手不及,後退了一大步。
“你怎麼了?”看著正在揉著眼睛的裴煒,竺軍奇怪的問。
“好……厲害!”裴煒的眼睛好不容易適應下來:“我的個親孃,起碼有五十架照相機在對著我,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難道和我們同航班的有那個超級大明星嗎?”
“明星當然有,那就是竺少爺我!”竺軍得意洋洋的說,不過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掏出了公眾明星必備的、無往不利的墨鏡戴在臉上,昂首走出了出站口。
裴煒和竺軍再次走出來的時候,鎂光燈又閃成一片,不過這次裴煒有了準備,只是微微的眯起了眼,沒向剛才一樣丟一個大丑。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裴煒和竺軍還是為這個大場面咋舌不已:上百號來自全國各地的記者把個候機大廳圍得水洩不通,當裴煒和竺軍走出通道的時候,上十個話筒立即遞到了他們嘴前。
“裴煒你好,我是中央電視臺體育頻道的記者段新,我想問一下,在足協發生人事震盪之後立即就撤消了對你們的處罰而將你們召進國家隊,而你們也非常痛快的來了,這是否意味著以前足協對你們的處罰完全是錯誤的呢?”
裴煒看了一眼這名記者,在心裡吸了口涼氣:好厲害的記者,提的問題如此鋒芒畢露,果然不愧是中國第一體育媒體的記者啊。
心裡雖然這樣在想,但是裴煒依然滿臉帶笑的說:“我不知道以前對我們的處罰是透過何種依據,我只知道,我在歐洲的這段日子裡,我心裡一直想著我的祖國,想著能披上中國隊的球衣為國征戰,我一直都沒有對國家的召喚無動於衷過,很感謝現在足協的領導能夠盡棄前嫌的起用我,我也會用自己的能力來為國家隊作出貢獻。”
“國家隊主教練阿里·漢曾經說過在他的陣容裡不需要前腰,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