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人酋長哈哈大笑:“那還用說!也不看看我是誰!以後我就靠這一柄大斧打天下了!不過影子你也挺厲害啊,躲的那麼靈活,要不是後來你稍微拌了一下,我還真不一定能打到你!”
我們在這互相吹捧,旁邊隨風潛入夜說話了:“牛頭,你可別丟人了。人家影子是在讓著你,大家都看出來了!哼哼,以後還要對你加強訓練才可以!”牛頭人酋長的笑容立刻垮了下來:“我也看出來了啊……讓我自我滿足一下都不行……”一幫圍著看的人都鬨然笑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隨風潛入夜還真的挺關心牛頭人酋長的。牛頭這麼個粗心的人,有隨風這樣一個細心的女人關心,真是太幸福了。
我和牛頭人酋長一起走到了場地旁邊,鬼宿過來了:“影子,看你們決鬥我的手也癢了,不如你也陪我比劃一下吧。”
我疑惑的看著鬼宿:“你不是瘋了吧?雖然說法師也有可能組合連續技,但是……你一個法師和我一個槍手單條,你有什麼勝算?”
鬼宿扔給我一個大大的白眼:“當然是我先出手了!要是你先出手,我根本連唸咒語的時間都沒有!你主要是陪練嘛!”為什麼我就一定要當陪練,一定要當捱打不還手的角色……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兄弟呢。為兄弟兩肋叉刀,噹噹陪練又算什麼。和鬼宿一起走下場,我等著鬼宿的攻擊。
鬼宿雙手一合,做了一個手勢。我知道那是魔法印,可以不用唸咒語就放出魔法。高階玩家能一邊唸咒語一邊結魔法印,同時使用兩個魔法。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改不了念什麼結什麼的毛病,所以這個技巧會的人不多。鬼宿不知道會不會?如果他也會那個技巧,戰鬥的時候就厲害多了。
魔法完成了。一道冰凌飛了過來。我想閃開,但是又一想我是陪練,如果閃開他就無法繼續下去,只好抱著必死的決心站住不動,只伸出左臂擋了一下。左臂是機械臂,沒有感覺,但是我能看見薄薄的冰層包裹了我整條手臂。
那邊鬼宿已經唸完了咒語,伸出一隻手,放著微微的光。看見我不動,他卻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你怎麼不躲啊!你躲開了我才好進行下一步嘛!氣死我了!”說完,他立刻把手中的魔法扔向我。
我哭,我不躲也有錯?不是你說的讓我當陪練嗎?不過已經沒有機會讓我申訴了。鬼宿醞釀半天的魔法“絕對冰封”已經落到了我的身上。頓時我周圍氣溫降到零度以下,我連根手指頭都不能動了。鬼宿那邊立刻又是咒語又是手勢,無數的魔法落向我。而當我正好能動的時候又是一個冰凍系的魔法將我定到原地,繼續接受魔法的洗禮。直到我最後化做一團白光消失,還有不少的魔法在我身邊綻放。如果被攻擊的不是我,我一定在旁邊感嘆:“好美的煙花啊!”
我復活後立刻被鬼宿抓住:“我讓你當陪練,不是讓你當靶子!當靶子找根木頭樁子就成了!你得給我躲呀!這才能顯示我連續技威力出來!”我暈,當個陪練還要這麼多講究!但是,我還是不明白,陪練誰都能做,為什麼偏偏就是我?
問問鬼宿。他卻理直氣壯的說:“不找你找誰?牛頭敏捷太低,躲起來太費事,和個木頭樁子差不了多少。其他的人都是MM,你好意思讓她們當陪練?”我無語……
再次扮演木頭樁子的角色,不過這回是個能蹦能跳的木頭樁子。鬼宿的冰凌過來,立刻閃開。不過鬼宿真的會了那個傳說的秘技,幾乎在我落地的同時絕對冰封就把我籠罩在其中。接下來,就重演了人體煙花的一幕……
再次復活的我面對的是鬼宿那得意的笑臉:“哈哈哈哈,怎麼樣,我的連續技有效吧?連你這個敏捷巨高的人都躲不過,真是無敵了!”
我忍不住潑他涼水:“別太得意了!你的連續技威力是不小,但是使用性並不是很強。單條的時候人家不會給你先放魔法的機會,而群戰人家又不可能讓你這麼連續的放下去。說到底,不過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鬼宿仍不改得意:“哈哈,我也根本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使用而創造的連續技啊,這是要有你們配合,在前面頂住才用的!關鍵是配合嘛!哈哈哈哈……”我真是服了他了……
被折磨了半天的我半死不活的回到場地外,卻看到幾位美女都用一種餓狼似的目光看著我。不行了,我得趕快逃,要不然這個陪練算是當不完了……
急忙拉過鬼宿:“那個……哈,小貓和小星正在做轉職任務,也不知道做好了沒有,我回去看看哈……對了,你們好象都還沒有轉職啊?準備什麼時候轉?轉成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