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的聰明才智又豈會猜不到各中功用。
王五自認隱秘,卻不曾想到早已被對方看穿,一張臉瞬間慘白了下來,捂著墜子後退幾步,道:“這小東西汙濁的很,還是不要汙了師兄的眼才好,小人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未辦,這就……啊……”
林熙右手掐了個法訣,星月棒憑空飛出,木棒那頭對著王五的頭便狠狠的敲了下去,王五雙眼翻白,立馬昏了過去。
“死的還真快……”林熙感慨著踢了踢地上壯的跟熊似的某人,一把扯下那個玉墜丟向門口的禁制中,只見華光幾個抖動便徹底散開,露出一片寧靜的夜色,原來此刻已是深夜……
齊卓將送飯的時辰徹底打亂,竟是讓自己把白天當成黑夜,黑夜當成白天,該說他聰明還是狠毒呢。
林熙恨不得將齊卓生吞活剝,卻不敢再次逗留,御風之術施展開來,步步踏風,幾個縱跳便消失於夜色當中。
離開的他自是沒有看到原本昏倒的王五竟從地上爬了起來,露出一個異常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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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寒冬,也不知是門人有意佈置還是前些日子剛好下了一場大雪,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各個宗門當中,能看到如此雪景的唯有千華門一家。
林熙在這裡雖是生活了幾個月,但去過的地方實在有限,只能憑著記憶挑些偏僻的地方來走,好避過眾人耳目。
月光皎潔,投在潔白的雪地之上,又映出陣陣乳白色的光暈,或許是因為太過偏僻,雪面不曾有腳印留下,純白的一片,好似連著天際,煞是漂亮。
將靈氣濃縮成一層薄薄的氣壁,用來儲存體溫,隔絕寒冷,林熙生在北方,不是沒見過雪,但是穿著單衣在雪中漫步還是頭一回,心情舒暢之餘,這幾日被關的抑鬱總算散了個七七八八。
但是,結果證明,凡是在他心情好的時候總會發生那麼點意外讓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非常糟糕。
三根眼熟的綠色光箭釘在他前方約一尺遠的地方,林熙無語的回頭,正對上於鴻那張頗為清秀的面容。
於鴻站在兩丈開外,左手持弓,右手執箭,冷著一張臉看著林熙,道:“你要去哪。”
“能去哪裡,不過是洞府內太過沉悶,出來透透氣而已,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啊,咱們回見,呵呵……”林熙乾笑著向來時的方向挪了幾步,卻又換來一陣箭雨。
“齊管事待你不薄,你竟要揹著他逃走,良心何在,我說過再見面定不會饒你!”
汗,那也算是待我不薄嗎……林熙心中腹誹,雙眼卻四處瞄著,尋找逃走的最佳方位。
這一看便驚出一身冷汗,這是一片約有幾百見方的空地,連塊大些的石頭都沒有,於鴻的攻擊以箭為主,在這裡自己還不得被當成靶子射。
“於鴻,咱有話好好說,莫衝動,衝動是魔鬼……”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一直守在齊管事的洞府旁,若是今日你沒有這麼做,我也不會前來殺你。”
林熙汗顏,原來監視他的人還是雙層的,怪不得齊卓如此放心。“那個啥,我真的只是出來透透氣的……”
於鴻冷哼道:“透氣需要把人砸昏?”
“其實那是個意外。”
“夠了!”到了此刻這人還在滿嘴胡扯,於鴻怒從心起,暴喝一聲,舉箭便射。
綠光閃爍,無數三寸小箭從弓中射出,密密麻麻的飛了過來。
於鴻如今也是練氣六境的修為,箭雨之威林熙不敢硬接,剛想御器防禦,卻聽空中響起一聲龍吟,一把三尺長劍破空飛來,劍氣凜然,兩個來回竟直接將那些綠色小箭攪成碎片。
林熙疑惑的看向於鴻,卻見對方彷彿見到鬼一般的瞪著自己身後,遂轉過身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緊接著愣住。
如墨般的長髮披散在肩上,隨著夜風微微擺動,清冷絕美的容顏透著無盡的寒冷與殺意,長劍在身側飛舞,白衣白雪,美得不可方物,卻是李初雲!
“我東黎宗的弟子還輪不到別的宗門插手管教。”
僅是一句話,便讓於鴻滿頭大汗,渾身顫抖,修為高下顯而易見。
“雲……”林熙哽了哽,強行忍下內心的狂喜與委屈,“師兄……”
☆、鑑寶會(2)
夜黑似墨,寒風凜冽,李初雲立於白雪之上,雙足輕點,不曾留下一絲痕跡,宛若與那片潔白連成一體,傲然於這濃重的夜色之下。 “嘯雲,回鞘。”他右手擰起劍訣喚回靈劍,冷冽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