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開心犬,接過藥瓶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出屋了。
“……”李初雲貌似不願與林熙獨處,看無憂出去,自己也站起身子向門外走去。
“師兄的傷可好些了?”林熙哪會讓他得逞,先一步把門擋住又問了一遍。
“無礙……”李初雲不得已退回桌旁,拿出那個水晶鈴鐺放到桌上,“這寶物似乎可以鎮壓心魔,沒了心魔叨擾,我的傷並不礙事。”
林熙知道李初雲這是有意歸還,但目前這是二人身上唯一可以鎮壓心魔戾氣的東西,若是拿回來李初雲怕隨時都會有喪命的危險,這個危險他不願看見,更承擔不起,所以又怎能讓它離開李初雲,現在哪怕是齊卓來要他也要豁出去把東西扣下。
“若是有用,師兄帶著就是。”打定主意,林熙抽出根紅繩將鈴鐺穿上,硬掰過李初雲的手腕掛在上面。
李初雲掙扎了幾下,見林熙態度絕決,也不扭捏,道:“離開此地,定當歸還。”
林熙笑道:“師兄,我的不就是你的嗎,談什麼還不還的,帶一輩子才好呢……”
“師弟累了,歇息吧。”林熙的話太過奇異,加上幻境所見,李初雲古怪的瞪了他兩眼,隨口扯了一句後落荒而逃。
林熙悠哉悠哉的吹了個口哨,畢竟讓一個患有重度臉部肌肉僵持症患者露出別的表情真的是相當不容易,與此同時,他也感覺到距離圈養自家師兄又進了一步。
當然,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從那之後,李初雲對林熙是能躲則躲,能避就避,林熙愣是沒逮到一個與自家師兄親密接觸的機會,直到三日後的中午,姚樂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來傳遞一個訊息,離州城封城了……
所謂的“封城”並非是重兵把守不許百姓出入城門,而是人從東門出去就會從西門進來,從北門出去又會從南門再傳進來,就像是擺上了迷蹤陣,不管人從哪裡離開都會再度繞回原點,一時間,璃州城內可謂是人心惶惶。
姚樂把訊息甩下拽著無憂就要離開,臨走時還特地送給林熙一個“我懂,電燈泡我拽走了”的眼神。
“你就這麼相信他能對付柳言?”一出門無憂就疑惑的問了句。
離州城不大也不小,能擺出這麼大邪陣的除了柳言還能有誰,而那柳言修為之高又通陣法,還能控制陰鬼邪兵,就憑那兩個小娃娃,絕對是不夠看的。
姚樂自信滿滿,“當然相信。”
修為差距如此明顯,無憂不懂他們到底是哪裡來的信念,“為何?”
姚樂笑的高深莫測,“笨,因為他是我老鄉!”你見過哪個穿越人士那麼容易被炮灰的……
房間內林熙與李初雲對桌而坐,面面相覷,他心中自是感激姚大姐留下與自家師兄獨處的機會,但瞧著對面師兄一副冷冷冰冰清心寡慾的樣子,就不知從何下手,憋了許久才說出一句“師兄可有辦法?”
李初雲摩挲著左手腕上的鈴鐺,道:“我們有此寶物,這邪陣困不住你我,衝進去將那柳言斬殺就是。”
“先不說那柳言的修為高出你我許多,就算僥倖得了手……”林熙坐正身子,面露深沉“師兄,難道你真的認為這幕後黑手就是柳言嗎?”
李初雲沉默不語,確如師弟所言,那日看柳言的表現,空有一身修為,也不過是個恃強凌弱趨炎附勢的小人罷了,單憑他一人欺負欺負這些百姓還行,卻還沒那能耐打千華門鑑寶會的主意,可若是因此就放過他,那自己的血海深仇又該何如……
林熙細細觀察著李初雲的表情,生怕錯過一絲一毫,見他眉目微皺,雙拳緊握,就知道這是又要想歪,趕忙勸道:“那柳言的性命自是要取的,只是他現在是我們唯一的線索,唯有順著這線索摸出幕後真兇,找到萬年極炎晶。”
“那……”李初雲遲疑一頓,“又要如何?”
林熙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陽光的燦爛笑容,“將計就計,順藤摸瓜。”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比較倒黴,一不小心就病的起不來床,昨天去醫院動了個小手術,目前養病中。。。
無聊小番外:
這是兩人在一起很久之後的故事
話說某一天林熙實在手癢難耐,於是藏著掖著拐著騙著終於把李初雲弄進了賭場大賭特賭,奈何時運不濟,等出賭場大門的時候輸的就剩一條短褲遮體了。
李初雲斜著眼瞟了瞟他:“你不是常說自己是賭神麼?”
林熙大大方方的從儲物袋中拿出衣服穿上:“你懂什麼,這叫人有失足,馬有失蹄,